她不禁抱怨道:“你們到底幹什麼了?!”

“我們面對四支騎士團的圍攻,你喬爾叔叔使用了大型源石技藝,不巧被無胄盟偷襲成功,那一箭險些要了他的命。”

亨利得以喘息後,知道喬爾沒有大礙,也就放鬆下來。

最危急的時候,他悲觀的想著也許只有西爾維婭和阿比蓋爾能殺出重圍,他和喬爾都要交代在這裡,沒想到突然殺出一個人,替他們解了圍。

那個人沒有留下姓名,只知道是一位黑色頭髮的傭兵,使用雙劍,之後匆匆離去。

“中箭的位置避開要害了,喬爾叔叔昏過去的原因是失血過多和體力消耗過大,交給我們吧,沒事的。”

醫療組幹員將傷員抬走了,格蕾絲終於有時間照看自己的父親,她還沒見過如此兇悍的亞利桑那伯爵先生呢。

西爾維婭喝了一杯水,問道:“這是你女兒?”

亨利點頭:“很可愛吧?”

格蕾絲:“……”

莫名地臉紅,伯爵先生太過分了,哪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誇女兒可愛的……

西爾維婭淡淡道:“我也有個女兒,也很可愛。”

躲在牆角的風笛:“……”

還是不出去了。

以後沒臉見人了。

“爸!讓我處理一下你的傷口,真是的,弄的一身是傷!”

格蕾絲氣勢洶洶的將亨利抓走了。

西爾維婭想著,你父親當年可兇了,帶著一群平民衝擊倫蒂尼姆守軍大營,還攻佔了兩個武器庫,要不是敵人有炮,勝負還真不好說。

似乎有人注視著自己。

瓦伊凡抬頭看去,與阿斯蘭的目光相碰,她慢慢站起身,眼神產生了變化。

那個,就是王女嗎?

獅子的金色毛髮,強壯的體格,炯炯有神的雙眼。

西爾維婭想到了很多,二十年前,她的長槍為阿斯蘭而戰,二十年後,她竟然又看到了一位血統純正的阿斯蘭。

如果……

不,沒有如果。

……

羅德島陸行艦。

周金儒迎來了一位新的客人,他必須慎重面對的客人。

披著黑色大衣的謝拉格軍閥重新踏足接舷區,手杖輕輕點在地面,他的身後跟著訊使和角峰。

“盟友,好久不見,你給了我很大的驚喜。”

“我也是這麼想的,希望這些驚喜最後沒有變成驚嚇。”

周金儒罕見的戴上了頭盔,銀灰是他必須著重對付的目標。

進入神意後,他才知道銀灰胸口的冰晶意味著什麼。

他的確是這片大地第二位神意,但是一些古老的存在,雖然實力不及神意,但相差也不是很懸殊。

比如雪山上那一位。

銀灰收回視線,他走在周金儒的身側,平靜道:“盟友現在應該在尋求幫助吧?”

周金儒不置可否:“需要幫助的人不是我,而是所有人,我相信卡西米爾很快就會向所有國家發出書函,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雖然那艘艦船迫降在與周邊國家都不相干的區域,但不代表人們就會視而不見,謝拉格就是其中之一,才一天時間,銀灰已經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