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你會相信嗎?”

“聽起來沒有說謊。”

“你還能辨別說謊?”

“師父說心誠則無雜音。”

周金儒搖頭:“我不懂。”

他的視線落在嵯峨背在身後的東西,好奇道:“這是什麼?”

“一幅畫。”

“我能看看嗎?”

嵯峨拒絕道:“不能,小僧不能決定將這幅畫給誰看,抱歉。”

周金儒若有所思的眨眨眼睛,可惜年沒有跟過來,不然他還真想試試,看能不能見某個躲在秘境裡的宅女拖出來。

“好吧,那我就不看了,我記得你也參加了騎士大賽,獲得的積分怎麼樣?”

“不多,不過小僧也不想再參加了。”

“為什麼?”

“小僧意不在此,況且……”

嵯峨沉默了幾秒,彷彿在思考什麼,她斟酌語句道:“騎士大賽中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傢伙,小僧昨天和他交了一次手,很強。”

周金儒想起送葬人傳送的訊息,最近確實有人在不斷挑戰各個手握大量積分的騎士,又一次將原本就很渾濁的水攪得亂七八糟。

“連你也會覺得那個對手強的誇張嗎?”

“是的,那個人可能不是來比賽的,希望羅德島的各位不會在賽場上遇見他,特徵很明顯,戴著面具,身穿黑色大衣。”

“嗯?”

周金儒的面色有幾分古怪,莫非有人在模仿他?

黑色大衣配面具是四先生的標準裝飾啊。

……

葉蓮娜回到住所,她不想接著參加比賽,以她的積分,至少也能打進前二十強,進入車輪戰。

可是此刻卡特斯心神不寧的坐在遮陽傘下,連放在面前的一杯咖啡冷了也沒有注意到。

她在感染者隔離區見到了那個男人,最後卻沒有勇氣和他碰面。

那些烏薩斯的孩子是紮在她心中的刺。

她不敢。

“你怎麼了?”

凱特琳發現了搭檔的不安,連忙問了一句,作為準金牌經紀人,絕對不希望此時發生意外。

葉蓮娜搖頭:“沒事。”

“好,注意休息。”

“嗯。”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簡短而迅速,就像各取所需的兩個人,沒有什麼交集。

凱特琳盯著葉蓮娜的臉,素白的臉頰覆蓋了一層寒霜似的,她嘆息道:“你有心事,我能幫你分擔嗎?”

葉蓮娜還是搖頭。

她無法將那些秘密分享給他人,只能獨自承擔。

“比賽就在眼前了,不要分心,葉蓮娜,我們一起走了這麼遠的路,你也不想半途而廢吧,只要你能成功打進騎士大賽的八強,封號提名絕對會有你。”

“我知道了。”

“我先幫你將今天的通告退掉,你調整好狀態,只有這一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