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成心說,你們拜食會好意思說別人是邪教徒?

但聽饞嘴這個說法,布布大神應該不是那什麼大地之母。

米戈與這蒼蠅不是一個體系的?

關於所謂神的問題,卓成全都留在最後:“你所信仰的布布,是什麼來歷?”

“呵呵……”饞嘴一陣笑,笑聲陰森,卻又帶著股子說不出來的意味:“神會為我復仇!”

卓成冷冷問道:“說!”

饞嘴鼓起的那點意志,在一截骨頭被牽牛花抽動的情況下,立即瓦解:“神來自遠古,是……”

話到這裡,饞嘴身體突然鼓了起來,卓成暗叫不好,趕緊躲閃。

嘭的一聲悶響,猶如扭曲腫瘤崩潰一般,饞嘴崩解成一灘爛肉骨渣。

卓成握緊釘頭錘,警惕的看向四周,以防那位恐怖的布布大神憑空降臨。

周圍一片安靜,除了饞嘴崩解而成的碎肉隨風滾動,沒有其他動靜。

“就知道會是這樣。”卓成嘀咕一句。

因為涉及到信仰和所謂的神,他專門把這些問題留到最後再問。

果不其然,一涉及到布布的來歷,就像開啟了自毀裝置,饞嘴迅速崩解。

即使有千般手段,也無法從一堆碎肉骨渣上面,問出答案來。

幸好先問的別的,要不然空忙活一場。

卓成回憶一遍問出來的訊息,又對應著一一收好從饞嘴身上搜出來的物品,讓牽牛花藤蔓徹底毀滅現場,轉身走到大樹跟前,倚在粗壯的樹幹上,放鬆堅韌的意志。

周圍景物變化,他又一次來到大殿中,躺在那張床的上面,仍然看不清女人面貌。

很快,所有的感覺化為兩個字——蛋疼!

說了輕易不用扭曲物碎蛋球,結果還是用了。

自己用的,負面效果含著淚也得自己承受。

就當是鍛鍊精神意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卓成哆嗦著站起來,腿還在抖。

那種感覺,尋常人也就體會一次,他是一次又一次,比三年又三年還難熬。

不行,這扭曲物以後能不用就不用。

卓成看看天色,趕緊往回走,一路兜兜轉轉,回到了山頂的院子裡。

牲口間的門半開著,騾子一直在放哨。

見到卓成回來,低聲問道:“大炮,辦成了?”

卓成點點頭:“成了。”他瞄著騾子的腦袋:“管住嘴。”

騾子陡然一驚:“大炮,我嘴最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