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也酒醒了。

登高望遠。

江面寬廣,一望無際,清澈的江水,彷佛一面鏡子。

陸陽有些今驚歎,真不知道當初偉人是怎麼從這邊游到另外一邊的……

這體力,換做一個年輕的壯小夥,估計都不行。

看了看陳秋月。

這女人雙手搭在欄杆上,想什麼,想的很出神。

“你在想什麼?”

見陳秋月沒吭聲,陸陽還以為她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陳秋月低頭看了看大橋的高度,然後說道:“我在想,現在將你從這裡扔下去,算不算是謀殺親夫。”

陸陽一陣無語。

這小肚雞腸的女人。

果然心中對自己還不滿。

孩子這件事,並不是陸陽堅決反對,只是現在還在上學,哪有精力去照顧一個小孩,反正距離大學畢業也沒多久,小小青那是意外,並不算是厚此薄彼。

“前面那些人在幹什麼?”

陸陽試圖換一個換題。

陳秋月伸著脖子看了看。

然後同樣也很疑惑。

“賣東西的嗎?”

她不太自信的說道。

就在二人不遠處,七八個中年婦人圍在一起,在她們旁邊還堆放著一大堆的礦泉水,估摸著有十幾箱的樣子,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弄上來的。

走進之後。

陸陽才看清楚這些人在做什麼。

她們並不是剛才陳秋月猜測的那樣,在這裡賣東西,而是將一瓶瓶的礦泉水拆開,擰開瓶蓋,從橋上倒入長江之中……

一瓶兩瓶三瓶,每個人都是同樣的動作。

這讓陸陽滿頭的黑人問號。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這些中年的大嬸們,正在做什麼。

這又是什麼行為藝術?

陳秋月也很好奇。

他是本地人,走到這群人旁邊,用正宗的江城話,問道:“阿姨,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怎麼將這些水都倒掉了啊,太可惜了。”

“不可惜,我們是在放生。”

其中一個人回答道。

“放生?”

得知答桉的二人,更加覺得懵逼了。

放生魚蝦的人不少。

放生毒蛇的他聽說過。

但這放生礦泉水。

這還真是小刀割屁股,開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