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然,西門那邊怎麼沒有人值班,你幹什麼去了!”

電話一接通,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問。

“你是不是煞筆,沒人你自己不會去。”

聽到這話,陸陽頓時火了起來。

沒想到是一個男人接的電話,電話另外一邊的人有些不確定的問:“你是誰,徐詩然呢?”

“我是你爹。”

陸陽罵了一句。

“你怎麼罵人呢?”

“我不光罵人,我現在還想揍人,你是哪個專業,叫什麼名字,說出來,看老子不把你的蛋給你踹爆了,沒卵子的東西,再敢打電話過來,老子弄死你,滾!”

滴了一聲。

陸陽本來還想罵幾句,電話那邊卻結束通話了。

科大西門,餐廳對面。

之前在老體育館安排工作的那個男生看了看手機有些懵了,剛才那個人是徐詩然的什麼人?

是老爸,還是男朋友。

也太兇了吧。

難到是混社會的?

想到對方在電話裡面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本身就是欺軟怕硬的性格,感覺遇到硬茬子,也不敢招惹了。

在通訊錄裡面找了找,他又撥通了一個號碼:“丁冉,你去哪了,為什麼不在西門的值班點?”

“學長,徐詩然不是在那邊看著嗎?”

“徐詩然有事情離開了,你趕快過來。”

“她怎麼那麼多事情呢!”

女生抱怨著,極不情願應了一聲。

陳秋月和徐詩然都在睡覺,陸陽閒著沒事,就在餐桌上碼字,一下午,寫了一萬多字,相比較修真歸來而言,這本書他寫的慢了許多。

畢竟開車還是很需要水平的,還是小白文好寫一點。

次臥。

徐詩然先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她醉的並不是很嚴重,大概還記得自己是被陸陽抱進來的,悄悄拉開被子,看到自己衣服整齊的穿著。

徐詩然笑了笑。

掀開被子。

她就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小腳丫,她愣了下,起身找了找,才在拖鞋裡面找到自己的襪子,是陸陽脫了嗎?

徐詩然臉有些火辣辣的。

在枕頭旁邊找了找,沒有發現手機,徐詩然穿好襪子和拖鞋,出了門,然後她就看到在客廳碼字的陸陽。

“咋樣,頭還暈嗎?”

發現徐詩然出來之後,陸陽停了下來。

徐詩然說道:“不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