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京城洛陽皇宮後殿

玉狐、媚娘和武三思在商量著什麼。

武三思躬身道:「多謝師叔提拔,三思定鞠躬盡瘁,為師叔效勞。」

玉狐點頭道:「朕現在把張柬之架空,軟禁在府裡,讓你坐上這宰相之位,再統領左右禁軍,可謂是大權在握,權傾朝野,你可要給朕幹出點成績來啊。」

武三思躬身道:「三思明白,三思定不負師叔厚望。」

玉狐點頭道:「嗯,那朕問你,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武三思一愣,略一思索道:「回師叔,三思知道大王和師叔十分憎恨他們,三思如今大權在握,當然是要幫著大王師叔籠絡朝臣,助大王師叔鞏固朝廷。」

玉狐滿意道:「好,很好,那朕今天就交給你第一個任務。」

武三思一驚,忙躬身道:「請師叔吩咐,三思定肝腦塗地,全力為師叔辦好。」

玉狐點頭道:「朕要你把相王府和李氏皇族的人統統抓起來,一個都不能放過。」

武三思大喜,忙躬身道:「臣遵旨。」

下午,京城洛陽宰相府門口

宰相府大門口被一隊全副武裝的禁軍守衛著,戒備森嚴。

這時,卻見老管家從裡面急步走出來,走到門口卻被那隊長攔住喝道:「哎,去哪呢?」

老管家一愣,忙躬身道:「我家老爺有點不舒服,想找大夫看看,我這是去請大夫呢,求將軍行行好,行個方便。」

那將軍看著下老管家,疑惑道:「請大夫?真的假的?不行,你不能出去。」

老管家急道:「我家老爺真的是不舒服,不看大夫,萬一病情加重了,你擔待得起嗎?」

那將軍冷笑道:「病情加重?我告訴你,上頭有嚴令,宰相府裡任何人等都不得踏出府門半步,能出去的只有橫著出去。」

老管家疑惑道:「橫著出去?」

那將軍笑道:「不懂吧?橫著就是死了,抬出去,去去,快回去,別再出來了,死了再告訴我。」

老管家氣道:「你……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可是宰相府,你們不得這樣無法無天。」

那將軍不耐煩道:「嚇唬我?我告訴你,這裡以前的確是宰相府,但是從今個起,它就不是了,快回去,別在這裡嘰嘰歪歪的。」

老管家一驚,一陣無奈,轉身回去。

下午,京城洛陽宰相府書房

書房裡,張柬之正在書房的書桌旁認真地寫著書法。

這時,卻見管家走到門口,見張柬之寫著字,略一猶豫,忙躬身進去,小心道:「老爺。」

張柬之繼續寫著字,隨口道:「擋回來了?」

老管家尷尬道:「他們也太不講道理了,我說要出去請大夫給老爺您看病,他們,他們卻說……」

張柬之疑惑道:「說什麼?」

老管家不滿道:「他們說上面有嚴令,這裡的人一個都不許出去,要出去的話,只有橫著的才能出去,這也太氣人了,老爺,您可是宰相啊,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張柬之微微一笑,放下筆道:「你還是不明白,我這宰相啊,恐怕已經不是宰相了,你也別太在意,他們都是奉命行事,怪他們不得。」

老管家疑惑道:「老爺,老奴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皇上突然就把您……給軟禁在這裡了呢?」

張柬之沉思道:「豈止是你不明白,連老夫也想不明白,不過,有一點倒可以確定。」

老管家忙道:「確定什麼?」

張柬之輕聲道:「皇上出事了……」管家一驚。

下午,京城洛陽相王府門外大街上

武三思帶著護衛和一個將軍率領大隊禁軍疾奔在大街上。

武三思騎著馬,卻似乎有什麼心事,略一沉吟,忽而捂著肚子痛苦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