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西北軍的男人,不是你們卑鄙的小鬼子,我們不殺女人,不打女人。你喝了它。呆會醉得較為象樣些,你我相互攙扶著一起下樓,確保你我的安全。否則,打起來,你會死,我可能也會死,但是,你們的傷亡肯定會更慘重一些。嘿嘿,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啊。”韓衛華冷冷地說道,又瞪圓了眼珠,樣子很是嚇人。

“我就不喝,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井上櫻惠還是繼續耍無賴,不過,她肚子確實難受。

她也有點醉意,也在耍潑。

“哼,你要不喝,老子就劃花你的臉,讓你活著比死還難受。”韓衛華髮怒了,象一頭雄獅,抬腳拔刀,揚了揚。他的匕首,藏在靴子裡。

刀光一晃,閃亮閃亮的。

“你……好。韓衛華,你有種。下次,你別栽倒在我手上。不然,我玩死你。”井上櫻惠自負美貌,還真是特看重她的如花俏臉,如果她的臉毀了,那麼,她也別想繼續當特工了,她得滾回那小妖島上去蝸居,永無翻身之日。

她無奈地抓起那瓶紅酒,仰頭而飲,紅酒順口,她一口氣喝下去了。但是,她先喝了一瓶白酒,此時再喝一瓶紅酒,雜著喝,想不醉都難。

她暈乎乎的,視力都有些模糊了。

“嘿嘿,南京大屠殺之中,你們小鬼子,傷害了我們華夏的多少民女,嘿嘿,還有一招,我得報南京大屠殺之仇,讓你嚐嚐我們華夏男人的滋味。”韓衛華卻仍然不放過她,仍然要繼續折磨她。

他冷笑著起身,道了幾句,便抱起她,一起滾倒在地板上……

井上櫻惠醉熏熏的,被他喂得飽飽的。

“咚咚咚……客官,有一個小時了,可以點菜嗎,”房門又響了,掌櫃的又來敲門,又嚷嚷著讓韓衛華點菜。

韓衛華渾身是汗,如此惡戰了一場,很累人了。

他渾身鬆軟,此時若有人來襲擊,他根本無力反擊。

他趕緊起身穿褲,又抓過井上櫻惠的衣褲,扔到井上櫻惠的身上,低聲說道:“快穿衣服,別讓掌櫃的看到你和我剛做完那事。”

然後,他走到房門背後,用腳撂開武田真至的死屍,隔著房門,大聲說道:“掌櫃的,你稍後一會,我馬上就來。”

井上櫻惠是鬼子特工之中年輕又資深的美貌女特工,自然不是雛,舒服了近一個小時,她自然酒醒了。她也是渾身是汗,地板都給她和他滾溼了。

但是,這件事也讓她很難堪,畢竟不是她自願的,她惱恨地、羞澀地趕緊穿衣,整理秀髮。

她菲紅著臉,走到視窗前,深呼吸視窗外的空氣。通體舒泰之後,她也是渾身痠軟,渾身無力,虛脫一番。她沒想到韓衛華這麼厲害,竟然能折騰她一個小時。

她想喊樓下的便衣上來,置韓衛華於死地,但是,又不敢,怕被人發現這件羞辱之事。當她為難地轉身時,韓衛華已經在房門側的洗手盆裡搓洗那件長袍,背對著她。

他的背部沾了不少塵埃,仍然很大汗,仍然有汗珠滲出。

韓衛華搓洗幾下長袍,又用長袍擦背,擦乾了背部的塵埃,又搓洗長袍。

“唉。明天再說吧,今晚,肯定無法報仇了。呆會,我也不去夜總會了,我得先回去吃飯,再好好睡一覺。只是,不知韓衛華這畜生還否會繼續潛伏在警察局裡,”井上櫻惠望著韓衛華背部的塵埃,想想剛才自己……肯定背部也沾了不少塵埃,便對復仇一事,暫時作罷。

韓衛華抓著那件溼長袍,擰乾之後,又用長袍裹住他的短褂,卷好走過來,靠近井上櫻惠,把溼衣掛在座椅上。

然後,他走到牆角落裡,躬身抓起大皮包,掏出裡面的小皮包,遞與井上櫻惠,低聲說道:“小鬼子,你真聽話,果然沒趁機掏槍。不然,嘿嘿。呆會,你還得陪我演戲,和我相互攙扶著下樓。

否則,我把你和我睡在一起的事,傳揚出去。你是女特工,這種事,肯定也乾的不少,你當然不怕羞,但是,井下水深要面子,他肯定會讓你剖腹自盡。因為你丟失了你寶貴的陣地,也丟失了你們帝國的顏面。

另外,你的手下屍體,得讓掌櫃的處理掉,讓他晚上深夜時,偷偷的把屍體埋掉。此事就當作從來沒發生過。往後咱倆繼續爾虞我詐,繼續戰鬥。看看人生最後,到底鹿死誰手,去吧,如何應對掌櫃的,不用我教你了吧,”

他的話,還有一層意思:你別揭露錢正光就是我韓衛華,不然,你也沒好下場。

井上櫻惠怒視他一眼,作聲不得,乖乖地走到房門後,拉開房門,讓掌櫃的進來,又關上了房門。

韓衛華提著皮包過來,掏出兩根金條,塞到掌櫃的手中,說道:“掌櫃的,你認識這個美女嗎,她可是鬼子的女特工,她皮包裡有證件。呆會,你得把房門背後的死屍處理掉,夜一點,把屍體悄悄的埋了。而且不得張揚出去。否則,不僅你的咖啡餐館會被炸掉,你的全家也會死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