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怪是什麼,他們都知道。

這種事,開不得玩笑。

李敬立足原地,目光亦是一一看過眾人。

楊秋辭正兒八經用上瞳術為眾人進行檢查,生怕看漏。

他幫著看上一番,很有必要。

畢竟相比瞳術,他有更直接的確認方式。

假設此刻有詭怪依附在眾人身上,他應該能看到血條。

確認眾人無恙,李敬不動聲色著收回視線。

楊秋辭為眾人進行細緻的檢查,花了不少時間。

關鍵她不敢遺留哪怕一點細節。

依附在人身上的詭怪,可能潛藏在人身任何一個位置。

有肢體做掩護,即使是用上了瞳術,也會有看漏的時候。

將眾人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就差沒給他們扒個精光進一步確認,楊秋辭鬆了口氣。

“事情是詭怪作祟無異,李敬剛剛殺了一隻嘗試以我二人為目標依附的詭怪。邢成你聯絡一下總局,讓他們調遣修習過瞳術的巡查過來。”

“瞭解。”

邢成點頭,看了李敬一眼,摁上通訊耳機轉身走開。

“其他人學過瞳術的留下,沒學過的別在這逗留。去海水浴場外圍拉警戒線,把這裡整體封鎖,不要讓任何人接近。”

楊秋辭繼續做出吩咐。

包括剩餘的兩名巡查在內,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御空而起,往海水浴場外圍去。

走開在一旁與總局聯絡的邢成聞言扭頭看了看,也是御空而起。

瞳術,他們都沒練過。

李敬留在原地沒動。

瞳術,他同樣練過了。

但他能看血條,留下不是問題。

楊秋辭見眾人紛紛離去一個都沒留下,倒也沒意外。

瞳術屬於是比較偏門的法術型別。

除非是類似她這樣的鑑證人員,在工作上有需要,極少有人願意為了一門瞳術去花費精力。

眼見身邊只剩李敬,楊秋辭轉頭瞅瞅他。

“你方才似乎沒用上瞳術?”

“我沒學過,談不上用。”

李敬聳肩,道。

“不過方才詭怪出現時,我心生了明確感應,察覺有看不見的東西在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