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副帥行禮說道:“最近滄州城內有幫派內鬥,很是混亂,都有好幾家商鋪被當眾砸破,我家元帥以民為重,正在滄州城中處理此事,不能親自前來迎接,還請楊元帥多多包涵。”

話音一落,蘇州軍將士皆有怒色,看向魏副將的目光都變得非常不善。

楊修遠早已派人告訴嚴飛虎蘇州軍會在今日到達滄州城,讓他做好會師的準備,如今卻以這種藉口將楊修遠涼在那裡,根本就是在找蘇州軍的茬,以此來羞辱蘇州軍。

滄州城是個什麼樣子?眾將第一次來或許不清楚,但是文榜上卻有許多官員早有爆料滄州城內的情況

此時若不是滄州聖廟的力量被封印住,無法動用官印接通外界,恐怕文榜上的內容都會被擠爆。

“我蘇州軍之所以來滄州會師,是因為本帥將以滄州城為據點,與嚴元帥研究收復失地之策,如今大敵當前,我們應當先滅東妖,再安撫民心,嚴元帥目光怎會如此短淺?”

楊修遠面露無奈,但是卻毫不客氣地罵嚴飛虎目光短淺,無能無用,無所作為。

魏副帥卻不以為然地笑道:“楊元帥此言差矣,若不先安撫民心,那我滄州將士又哪裡來計程車氣上陣殺妖呢?畢竟百姓才是我們堅硬的後臺,我們要以百姓為重。”

“嗯,所以你們就一直在滄州城內鬥,對外面的事情不管不問,如今又有縣關被東妖族佔領,而你們卻依舊無所作為,這樣真的是以百姓為重麼?”

魏副帥臉色一變,大聲說道:“我們乃是梁國軍人,為民排憂解難何錯之有!”

“這個魏副帥簡直連臉皮都不要了。”

饒是以陸鳴的心性,此時也忍不住說了一聲不好聽的話,讓魏副帥臉色一怒。

“大膽,竟敢口出狂言羞辱本帥,來人,將此人以軍法處置,以正軍心!”

“諾!”

當即便有滄州軍士兵向前,要將陸鳴拿下。

蘇州軍眾將頓時怒了,這個魏副帥居然敢拿陸鳴來殺雞儆猴,實在是太過於猖狂了。

陸鳴是誰?他可是鎮國詩人,連鎮國詩人也敢打,別的不說,只要楊修遠參他一本,也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陸鳴目光一寒:“魏副帥,我乃蘇州軍人,即便犯了錯也應當有蘇州軍主帥懲罰,何時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笑話,蘇州軍難道不是朝廷的軍隊嗎?我雖然屬於滄州軍,卻也是個副帥,如何就不能夠按軍法處置你呢?更何況,你只是個普通計程車兵而已。”,魏副帥譏笑道。

“那我可有犯錯?”,陸鳴問道。

“你口出狂言,羞辱本帥,已經犯了軍法,如今還敢狡辯,罪上加罪!”

“那我又是如何羞辱你的呢?”,陸鳴在問。

“你……”

“好吧,那我重複一遍,我剛剛說得是‘這個魏副帥簡直連臉皮都不要了’,蘇州軍的眾將士們,在下可有說錯?”

“沒有!”

蘇州軍眾將異口同聲,如同晴空霹靂,震耳欲聾。

魏副帥臉色有些難看,便對楊修遠說道:“楊元帥,這就是你的兵麼?好一個桀驁不馴的小子,真給你們蘇州軍長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