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縣尊,你就這麼輕易得到了鎮國詩,這個便宜佔得也太大了吧!”

“就是啊!我們連鎮國詩都沒有碰過,就直接被你收入囊中,太不仗義了!”

“這是陸學才送給咱們的詩,你可不能夠獨佔,快來給咱們看看,哪怕是摸摸一個角也好!”

“你們……”

韓縣令尷尬的哭笑不得:“你們怎麼可以如此輕視本官?正因為這是首鎮國詩,所以必須得交給本縣來管。”

“憑什麼就得交給你管?不公平,我也要把玩把玩鎮國詩!”,一名書生嘿嘿笑道。

一名老者說道:“你們別鬧了,如果把鎮國詩讓給咱們看管,說不定過幾天就得被嚴……被他們搶走,放在縣尊那裡才是最安全的。”

“此話言之有理,但是咱們哥兒幾個就是有點不平衡,縣尊,啥都別說了,今晚你請客!”

“對,對,你必須請客!”,眾人立即應和。

“好,我請,我請還不行嗎?”,韓縣令即是無奈,又是高興的開口。

陸鳴笑著說道:“時候差不多了,我也該啟程上路了,鄉親們,後會有期!”

“一路順風!”

陸鳴在馬車上坐好,說道:“車伕,啟程!”

“學才您坐好,駕!”

車伕一揮馬鞭子,馬匹頓時鳴叫一聲,向著紹明府的方向馳騁而去。

陸鳴坐在馬車旁邊,看著四周的景象,卻也閒著無聊,忽然念道:“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山花對海樹,赤日對蒼穹。”

“雷隱隱、霧濛濛,日下對天中,風高秋月白,雨霽晚霞紅。”

車伕聞言笑道:“大學才,您唸的是什麼文章?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似詩非詩,似詞非詞,卻也朗朗上口。”

陸鳴說道:“這是《笠翁對韻》,熟背之後可以掌握不少對仗的技巧。”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不過剛才聽你念到‘天對地,海對風’也的確如此,我還正好奇這是什麼對,原來是對仗中的用詞!”

“沒錯!其實這《笠翁對韻》本身並沒有意義,僅僅只是適合作為啟蒙而已。”

陸鳴如此回答,他前世在地球可就背熟了《笠翁對韻》,所以無論是對句還是對聯,都是他的強項。

“牛女二星河左右,參商兩曜鬥西東。十月塞邊,颯颯寒霜驚戍旅,三東江上,漫漫朔雪冷漁翁。”

“好對!真是好對啊!”

車伕驚喜說道:“那個什麼《笠翁對韻》應該是本書吧?大學才,你能否讓我見識一下那本書?”

“那本《笠翁對韻》可是在清朝時期才有,這個年代可沒有。”,陸鳴說道。

“你說什麼?,清朝?”,車伕一愣。

“額……我是說這本書還沒有寫出來呢。”

車伕頓時失望至極,用責備的語氣說道:“那你為何不寫?倘若這本書能夠傳遍天下,對人族定是大功一件!”

“難道聖林大陸還沒有人寫出對韻的書來?”,陸鳴問道。

“當然沒有,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聽你念那個《笠翁對韻》,反正路上你也是閒著,為何不趁機寫下《笠翁對韻》?”

車伕說到這裡,忽然間眼睛放光,彷彿看到了一件非常珍貴的寶貝似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也想試試,好!我立即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