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嬰手持寒光閃閃的利劍,劍尖逼近鑄劍師。

鑄劍師不為所動,也不出手,似乎根本就沒有囊嬰這個人物的存在。

這是赤裸裸的鄙視!

囊嬰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

"我知道你們會來。”鑄劍師淡淡地說。

"這次來,要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囊嬰說。

"什麼事情?"鑄劍師問。

"我奉楚王之命,來取你性命!”囊嬰一字一句說著。

鑄劍師依舊不動,彷彿沒有聽到囊嬰的威脅。

"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囊嬰吼道。

"是又如何?"鑄劍師平靜地說。

"跪下來求我,我會讓你多活一會兒。”一縷寒芒從囊嬰眼中射出。

"怎麼?想殺我?"鑄劍師臉上露出嘲諷之意。

"你會死的很慘,我保證。"囊嬰說道。

"呵呵!"鑄劍師笑了,笑聲充滿了嘲弄。

"你笑什麼?"囊嬰問。

"我笑你蠢!"

"你笑我蠢?"囊嬰怒極。

"沒錯,你不過是楚王的一條狗罷了!"鑄劍師毫不客氣地說。

囊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之中充斥著暴怒之色。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別人如此侮辱。

"你這個該死的賤民!我現在就取你性命!"囊嬰的語調提高了八度。

話音剛落,一股強橫的寒風從囊嬰的劍中釋放出來,直衝向鑄劍師。

面對囊嬰的攻擊,鑄劍師輕描淡寫,將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揮。

劍氣迸發出來,形成一道鋒銳的風刃。

風刃衝著囊嬰的劍心飛去,直接從劍心穿過,將囊嬰的劍衝得四分五裂。

風刃所過之處,樹木紛紛折斷。

"這是什麼劍法?"囊嬰大驚。

不僅僅是囊嬰,在場所有武士人都看呆了。

這樣的劍法,實在是太強悍了吧!

不愧是名動天下得鑄劍師,今天真是見識了!

"這是我的穿心劍法,如何?"鑄劍師微笑。

"不可能,你只是一個普通的鑄劍師,怎麼可能練成這種劍法?"囊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隨便你信不信。"鑄劍師不屑地說。

"我要與你決鬥!"囊嬰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