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二百零二章:有些福你消受不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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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開了大概半小時,停車後我被兩名警察架著下了車。大概決定我命運的目的地終於到了,我想。
我抬眼望去,果然,面前的一棟莊嚴肅穆的建築上掛著高階人民法院的招牌。
這個案子竟然由高院來審理倒是我沒料到的,按理來說似乎這個案子還沒有達到這個級別,倒是讓我這個罪犯受寵若驚了,我自嘲的想。
我被帶到庭上的時候看到各方已經就位,我站在被告席上眼神飄忽的環顧四周,臺上幾位法官身著法袍寶相莊嚴。原告席空著,大概是覺得此案有十足把握,來不來人都已經無所謂了。
只有原告席旁邊的辯護律師位已經有一位帶著眼鏡西裝筆挺的精瘦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浸淫此道的高手。
我又看向旁聽席,席上空無一人,由此可見這次審理並不是公開的。
想來也是,這個案子不過數日,如此著急忙慌的開庭還能為了什麼?只怕是有些人怕夜長夢多要著急著把我打入大牢放能安心。
雖然我的犯罪證據確鑿,但很多地方是經不起推敲的,我落得如此地步不過是有人要整我而已,只要沐惜春能夠站出來撤銷公司對我的控訴,此事完全不會鬧到對駁公堂的地步。
我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我以為會在這裡看見沐惜春,現在看來這還真的只是我的幻想!
我不知道為什麼沐惜春始終沒有出現,按理說我出了這麼大的事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不出現,然而事實卻真就如此。
她沒來也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現在大概也不是自由身,否則她不可能對我置之不理!這大概也是不過案發三天就要對我進行判決的主要原因!
直到此刻,我終於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身旁的律師位倒也坐著一個人,在我站到被告席的時候他對我做自我介紹,說他是我的辯護律師,由於我並沒有委託律師,所以按照程式由法庭安排他作為我的辯護律師。
我聽了他的話不禁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事還真是沒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我的這個辯護律師居然在庭審之前都未曾和我見面!他又憑什麼來做我的辯護律師?難道只是對案情做了一些粗淺的瞭解就試圖為我脫罪?還是為了不讓場面太難看而故意走一個過場?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庭審開始,原告缺席,代理律師先做案件陳述,整件事情本就相當簡單,三言兩語就已經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他沒有說明遠在北京的集團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也並沒有說我私自支出這兩千萬是為了什麼!
原告律師陳述完後,主審法官問我對原告的陳述有沒有異議。
我站在那裡只感覺大腦一陣眩暈,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若不是我的手緊緊扶著面前專為被告準備的案臺,恐怕我早就無力繼續站在那裡,哪裡還有一絲反駁的力氣!
我這才明白我被拘留的這幾天為何會如此頻繁不分晝夜的一次又一次看似無謂的提審我了……
然而事實似乎就是這樣,原告
律師所言句句屬實,可謂是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鐵證如山之下就算我精力充沛,我又能有什麼話來反駁?
我那所謂的辯護律師見我渾身顫抖,對法官的問話置若罔聞,終於站起道:“我有異議,據我瞭解,我的當事人並不是第一次私自簽署支票,因為我的當事人公司總裁沐惜春女士曾授權過魏先生這件事。只是本案情況特殊,本案發生的時候沐總裁併未在國內,由於當時的情況緊急,所以才未第一時間獲得沐總裁的批准。而且我的當事人此舉是為了公司的利益,私自支出的這比款也是為了為公司簽下一個專案合約。所以我覺得,此案對我當事人定以竊取公司財務的罪名不成立!望法庭酌情考慮!”
我在旁聽的心裡微微一動,他的話也正是我所想的,但我很清楚,這些說辭看似合情合理,但就本案的性質來講,根本沒有任何幫助,說白了他所說的這番話其感性程度和人性慣常思維佔了很大比重,然而法律從來都不是看這些的。
所以這些話看似說的在理,其實不過是廢話罷了,若是有用我自己豈會不說還要他代勞?我之所以不說是因為我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對我的處境有一絲幫助。
我此刻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與法庭裡發生的一切全無關係,現在能救我的人只有沐惜春,若她此刻能夠出現在這裡,事情或許還會有轉機,若到庭審結束她仍不出現,我只怕是神仙難救了。
然而沐惜春現在何處?她知不知道今日的庭審?她有沒有可能突然出現在法庭……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我的律師剛剛說完立刻便遭到對方律師的辯駁,他站在法律權威的角度觀點明確的反駁了我方律師客觀理論和感性思維的無效辯護。
臺上法官沒做絲毫討論,沉聲對原告律師說了句反對有效後,又對著我們這邊問我們還有無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