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綵完畢沐惜春和公司一些高層回答了一番記著提問後便算告一段落,就此春生基建有限公司算是落成。

典禮完畢已是正午,市局領導和媒體都被安排進了附近預先定好的酒店用餐,沐仲仁和許永昌自然也被接了去。只是沐惜春並未陪同前去。

沐惜春走到我旁邊長出了一口氣道:“終於結束了!”

我遞給她一支礦泉水說:“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遂問道:“許永昌怎麼也來了?還有你媽媽她們呢?怎麼沒看見?”

“媽媽他們已經被我接去了家裡休息,許叔叔是我爸爸邀請來一起參加他的生日的,順便給我們的建築公司撐撐場。除了許叔叔外許叔叔的妻子吳阿姨和他的兩個小外孫也一起來了,此刻正在我那裡陪我媽呢!”

我默然點頭,本以為只有沐惜春一家,我和沐惜春的事就算他同或不同意都是他家內部的事情,沒想到現在連許永昌一家也來了。

如此一來若是沐仲仁反對我和沐惜春的戀愛關係,豈不是要在外人面前駁他沐家面子了!如此想來只怕今晚之行又要多一些變數了。

“你在想什麼?”沐惜春見我眼神閃爍出口問道。

我不知所謂的搖搖頭說:“沒什麼!你不去陪你爸爸還有那些市局領導嗎?”

“你去陪他們就可以了,我要回去陪我媽媽!”沐惜春笑著說,她這話的意思顯然已經把我視為和她同等地位了,只不過在外人看來我依然還是她的助理。

沐惜春說完朝我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說:“我爸很喜歡喝酒,你找機會和他多套套近乎或許晚上會順利一些!”

我愕然,沒想到她竟然腦洞能開到這麼大,想靠喝酒來搞定未來的岳父同意把女兒嫁給我,這也未免太荒唐了一點兒!

沐惜春說完推了我一把說:“快去吧,去晚了恐怕你坐不到我爸一桌了!”說完她朝我擺擺手上了她自己的車走了。

我雖然對沐惜春的話不以為然,但我還是照她說的去做了,雖然絕對無法靠喝幾杯酒就能做他的女婿,但是混個臉熟讓他對我加深一些印象想來也絕對不是一件壞事。

但是事情卻有些不盡人意,果真被沐惜春言中,我來到酒店的時候沐仲仁所在的那張桌子已經被公司一干領導給佔領了。而且就算還有位置恐怕也輪不到我這個小小的助理去坐。

我環顧四周下意識的尋找了一下李良,不過並未發現他,情知從安妮走後他一直情緒低落,直到現在依舊沒有釋懷。想必是沒有來參加這次開業聚會,我想給他打個電話,可是拿出手機卻沒有撥號,想想還是算了,他大概不會接我的電話。

掃視了一圈宴會大廳發現只有請來的媒體朋友那邊還有空餘座位,心裡不禁苦笑著走了過去,看來我只能去和他們聊聊了。

我心情有些低落,同桌的媒體想趁機從我這裡挖點花邊新聞,不過我實在沒有心思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都被我草草敷衍過去。

目光穿過幾桌人群我看見沐仲仁正應接不暇的對付著公司一干領導頻頻舉起的酒杯。我本想過去敬他一杯,可是看到這幅景象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獨自喝了幾杯悶酒便怏怏離去。

回到住處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會兒,抽了幾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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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有些困頓,說來這幾日忙著新公司開業的事宜,同時又為即將面見沐仲仁的事情讓我幾日來都沒怎麼休息好,此刻倦意上湧便合衣躺倒在了沙發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晃了晃腦袋覺得精神有所恢復,不過想起晚上之事便隨即有些意興闌珊起來。

不過不管怎樣我還是要好好準備一番的,我來到洗漱間刷了個牙又用洗面奶仔細的洗了個臉,見到下巴上有少許胡茬又找出剃鬚刀颳了個鬍子,最後又覺得自己的頭髮好像好久沒了剪了,看上去毛毛躁躁,於是又下樓剪了個頭發。

剪髮的時候理髮師問我怎麼剪,我自嘲的笑笑說剪一個能讓未來岳父喜歡的髮型。理髮師呵呵一笑說了句明白便開始操作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是真明白還是裝明白,世界上難道還真有這個名叫未來岳父喜歡的髮型?不過在他剪完後我對著鏡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髮型,覺得確實不錯,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只是不知道未來岳父會不會喜歡。

剪完頭髮剛回到小區就看到沐惜春驅車趕到,看到我剛剪完的頭髮她欣賞似的打量我一番,不自覺的嘴角上揚道:“不錯,真帥!”

我撇撇嘴說:“別逗我了,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我可不屬於帥哥型別!”

“那你是什麼型別?”沐惜春似乎對這個話題頗感興趣。

我歪著脖子做沉思狀,不過半晌也沒有想出自己屬於什麼型別,若一定要說出一個來,我覺得我更屬於浪子多一點,一個沒有家沒有親人沒有歸屬也沒有目標的人,可不就是一個標準的浪子嗎。

只是這話我沒敢對沐惜春說,因為至少現在看來我還有她,若說出來她必定會覺得我即使在她那裡也找不到歸屬感,恐怕她難免傷懷。

“我就一個普普通通的俗人,沒什麼特點,也不屬於任何型別!”我故作嘆息狀。

“是嗎?不過我倒覺得有很多獨特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