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恪倒是少見的拒絕了,表面上說是因為自己沒有出多少力,所以拿了五分良心不安。

實際上確實因為湯池會掙很多他們的錢,再加上少了不少利潤,後面還要各種營建鐵路,定是少不了用錢。

作為自己的小弟,怎麼也得給它們謀福利,一次性薅的太多了萬一薅大勁兒了,就不能可持續發展了。

李恪自然是深知這個道理的,因此只能忍痛捨棄一層的利潤,不過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利潤就會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上。

又是一飲而盡,李世民似乎有些上頭。一杯接著一杯,這青稞酒畢竟不是飲料,不一會兒李世民的臉就喝的紅撲撲的,那李政道也是,醉醺醺的,一個勁兒的拉著松贊干布嘮嗑。

說自己怎麼怎麼不容易,喝醉了的他也就不管不顧的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我捨不得我自己的女兒啊!”

“你說我看著她從小到大,她的母親去世的早,都是我一手把她帶大的。”

“可大家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但是我女兒想跟你走,我這當爹的能說什麼呢。”

李道宗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之前那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形象蕩然無存,儼然一個可憐兮兮的老父親形象。

李妙瑛想安慰自己的父親,卻被李道宗攔住,他現在只想和自己未來的女婿說話。

松贊干布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可這是他的老丈人,不管扯著他說什麼他都得聽。

“要不咱……不和親了?”松贊干布小聲的說著。

“不行!”李道宗反倒還拒絕了。

“我女兒的心都跟你走了,你這是不要他了嗎!”

“我警告你,不要讓我知道你對我女兒不好,要不然,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李道宗一邊說著一邊喝著,松贊干布在旁邊是連連點頭,生怕再刺激到他這醉酒的老丈人。

李恪看他們這邊是乾著急,之前說了不管他們的事,現在卻又放心不下了。

於是也湊了過去,正巧聽到李道宗說要跟松贊干布拼命。

“不至於,不至於。”

李道宗這一聽是李恪的聲音,立馬就轉過來。

“既然是太子殿下說的,為什麼您會有不至於的想法。”

說著舉著酒杯放在嘴邊,說完話後又把酒杯對準了李恪,好像那提問的新聞記者。

“相信人品罷了。既然對方是吐蕃的天子,一定不會是始亂終棄的人。”

“你女兒的眼光你還不信嗎?”

李恪說的是有理有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耍完酒瘋,作完犯困了,李道宗竟然安靜了下來。

【還能有啥原因啊,你這麼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恪兒你說啥?為父。。沒,沒聽清。”

李世民許是喝高了,腦海中傳來李恪的的心聲,他竟然不自覺的接了過去。

還大聲說了出來。

【啥玩意啊,離著這麼遠你們能聽清才有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