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恪晃了晃扇子,他本想扔了扇子,可又突然發現他的手裡現在已經是一把扇子都沒有了,沒了這玩意還咋裝逼呀。李恪搖了搖頭,算了湊合用吧,估計一會兒還得沾上更多不乾淨的東西,換了也是白換,就僅著一個遭害吧。

說著大搖大擺的往知縣府邸的方向走去,因為馬車借給之前那批被搶回來的女孩子們了,現在的李恪就只能走著去了。

也罷也罷,好好讓我看看這風土人情罷了。

衙門之上,此時的烏信瑞正在審著案子,兩方中的一方衣著華貴,珠寶首飾遍佈全身,活像一個暴發戶。而另一邊,則是身著布衣的平民。灰頭土臉的,臉上還有不少淤青,想必是被誰毆打成這樣的吧。

看起來傷勢有些淡了,應該是有些時日了。

“大膽刁民,你可知罪!”

烏信瑞大喝一聲,只是這樣看,絲毫看不出他是一個貪官汙吏。

“我,我何罪之有?”

那平民腫著臉,倒是絲毫沒有畏懼,不過很顯然,在這個朝堂上,他這一身傲骨並無任何用處反而還會給他帶來的更多的拳腳相加。

“你前不久撞了這位婦人,人家現在腹痛難忍,你不應該為此負責嗎!”

“讓你賠償幾十兩銀子而已,和人的性命比起來孰輕孰重?!”

烏信瑞說道,滿臉寫著貪官二字,就在前幾天,他收了那位婦人一兩銀子。

因此為了從這位窮人手裡索要更多的錢,他便罷他關進了衙門。

“是我正在好好地走路,是她不看路撞上了我,我是受害人,又何來賠償一說。”

“大膽刁民,還敢狡辯,我看是那牢獄裡的飯你還沒吃夠吧!”

“你什麼事都沒有,人家卻不能動了,這麼惡毒的事你又是如何能夠做出來的!”

烏信瑞一拍桌子,那桌子上的東西都震了三分。

“壓下去,再關他三天,不許給吃不許給喝,我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認罪!”

說著兩個小兵就把這位窮苦的貧民壓了下去。

那貧民還在一直罵著知縣,知縣眉毛一陣抽動,眼見貧民被押了下去,這才放鬆了眉頭。

“我是冤枉的,你們這些人官官相護,欺壓百姓,你們不得好死!”

貧民在街上喊著,這引起了李恪的注意。

李恪抬頭一看。呦呵,知縣府這不到了嗎?

定睛一看,這貧民與之前求助的老漢眉宇間竟有幾分相似,想必這就是老漢那個被抓走的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