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品嚐過這麼完美的血了!”公孫前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不愧是君淮的徒弟,果然非比尋常。”

張氏撲到了公孫前的面前,抓著他的衣領哭喊道:“你這該死的,你把血吸了,你讓我兒子怎麼辦?你可是答應過會救我兒子的命啊!”

公孫前將張氏推了一把,冷笑了一聲:“你著什麼急啊,墨軒不是還在此嗎,她又沒死,我取了他體內剩下的血救你兒子便是。”

“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藏身在這裡!”墨原冷聲說道,“三師兄,你帶墨軒先離開,我來擋住此人。”

“大言不慚!”公孫前不屑的一笑,“如今君淮只怕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何況你們兩個毛頭小子。”

“你若是是是我們師父的對手,談何在此搞這些小把戲,直接去星遊門找我師父去啊,想必是你懼怕我們師父,故而才敢鬼鬼祟祟的吧!”墨原嘲諷的笑了一聲,“對付你這種小人,怕是髒了我們師父的手!”

“找死!”公孫前被激怒,喝了一聲,朝著墨原攻了過來。

墨宇還扶著墨軒,想要上前去幫忙,又放心不下昏迷的墨軒,想了一下,只得先將墨軒交給妙琴,之後再回來幫師兄。

他想著就要往外走,張氏卻不知死活的不讓他離開。

“把墨軒留下,你不能夠離開,他是我兒子的藥,你將他給我留下!”張氏抓住墨宇的衣服哭叫道。

“你的帳日後自會跟你算清楚的!”墨宇冷冷的看著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扶著墨軒離開了這個不見光的房間內。

張氏卻哭喊著追了出去,正是碰到了禹橋年,她喊道:“老爺,將他們攔下,他們若是走了,咱們兒子的命危矣!”

禹橋年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墨宇冷冷的盯著他:“墨軒已經做了他該做的,你已經對不起他一次了,難道還有對不起第二次嗎?”

說著,墨宇帶著墨軒離開。

張氏追了過來,責備的退讓這禹橋年,哭道:“你怎麼不將他們留下,咱們兒子該怎麼辦?”

禹橋年一把將張氏退在地上,喝道:“事到如今你還知道悔改嗎?你到底做了多少惡毒的事情!我的妻子我的兒子被你害成了那模樣了,你還像怎麼樣!是不是還要把我害死了,你才心滿意足啊!報應啊,都是報應啊,都是作惡多端的報應,事到如今,你心裡面難道沒有絲毫的慚愧嗎?”

張氏趴在地上哭了起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兒子啊,我不想讓他只是一個庶子,我希望他能夠成為禹家唯一的嫡子,我做錯了,我真的做錯了嗎?可是為什麼不報應到我的身上,要如此對我的兒子啊!”

屋內,墨原正在與公孫前交手,公孫前的修為本來就非常高,如今修煉了血符令之後,更是如虎添翼,墨宇的修為這段時間也精進了不少,但是還是難以是他的對手。

小小的屋子因為兩人四射的真氣而搖搖欲墜,只見著公孫前渾身散發出一道冷厲的劍氣,朝著墨宇襲來,墨非急忙翻窗出來,躲過了這一擊,公孫前也追了出來,兩人又在外面的院子打了起來。

而那本就搖搖欲墜的屋子,受此一擊之後,突然之間倒塌了,灰塵直冒天際。

張氏本還癱坐在地上哭泣,聽到屋子倒塌的聲音,想到兒子還在裡面,瘋了一般跑了過去,想要將廢墟之下兒子救出來。

禹橋年雖然憎恨張氏的所作所為,裡面躺著的到底還是他的親骨肉,亦是與張氏一起瘋狂的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