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花布包著的東西開啟,裡面卻是幾錠金燦燦沉甸甸的金子。

“金子?”君燁迷惑的皺起眉頭來。

在修仙界人的眼中,錢財不過身外事物,她藏起來作甚?

堂堂星遊門掌門,一代宗師,做這種事情也不怕丟了身份?

這個女人的行為叫人越發的看不懂了。

他將趙凝星埋下的東西順走,順便再將原地給踩平了,拍了拍手離開,權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倒是很期待那個女人如果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藏得金子消失了,會是什麼表情,定然很精彩吧。

夜色已深,慶祝的眾人各自散去休息。

墨問扶著醉酒的墨軒回房。

“雖然說師父今夜允許咱們放肆些,可你也不能夠成這副模樣啊,咱們總歸是修行之人,不能夠壞了德行。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是在喝醉,就自己去刑罰堂罰跪去。”

“二師兄,我今夜是不是又讓師父不高興了?”墨軒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懊惱的問道。

“怎麼這麼說?”墨問問道。

“你沒有覺得師父這些日子對我都不冷不熱的嗎?”墨軒苦惱的抓了抓頭髮,“我們都看得出來師父的變化,對其他的弟子都是如沐春風一般,唯獨對我如同嚴冬般寒冷。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想到底什麼地方惹了師父不高興了,可是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啊。”

“你不說倒也不覺得,你這般說起來之後,師父對你似乎是有些不一樣。”墨問想了一下回應道,“只是你也不要想多了,未必是你想得這般,或許只是師父對你嚴苛一些罷了。”

這些日子同其他的師兄弟傾訴,他們總是告訴他,是他想多了,眼下見總算是有人想得跟自己一眼,墨軒心裡面的苦水與委屈總算是能夠往外倒了。

“二師兄,你也知道,我是被父母拋棄的不詳人,是師父將我撿回來的。”墨軒輕聲說道,“若是連師父也不喜歡我,不要我了,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多年前,師父將被凍得奄奄一息的五師弟帶了回來,這些年也算是墨問一手將他帶大的,他知曉五師弟的脆弱與沒有安全感,需要得到師父的肯定方可,偏生師父近來對他實在是冷淡。

“我也不知道師父將八師妹這個麻煩推給我做什麼。”墨軒咬了咬唇,“我到底要如何才能夠討得師父歡心呢?”

“五師弟,這一點我倒是要好好的批評你了。”墨問板著臉教訓道,“都是同門師兄妹,如何能夠將八師妹稱作麻煩呢?再來,師父行事,必然有其道理的,她這麼做或許就是為了磨練你。”

“你在心理上太過依賴她了,她或許就是故意忽視你,想要你成長起來。她近日來不是時常強調,我們要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嗎?若是你連這點小小的挫折都受不住,如何能夠經受住其他的考驗?”墨問坐在墨軒的身邊繼續說道,“既然師父將八師妹交給了你,你便盡心盡力去教,叫師父看到你的能力。”

“多謝二師兄開導,你的一番話讓我豁然開朗。只要師父還沒有放棄我,我必然不會叫師父失望的。”墨軒長鬆了口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