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癲瘋了一般全身都在痙攣。

這也著實把楚昊嚇了一跳。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楚昊急忙拉住元耀的手,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適?”他將食指放在元耀的脈搏上感應。

“你!你……你!”元耀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我?我咋了?”楚昊一臉愕然。

太懵了,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僅是他,元子都給嚇壞了,還誤以為哥哥是得了什麼不可治癒的怪疾。

“你和前府主長得好像。”

元耀試圖平靜下來,他卡殼了許久,終於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府主?”楚昊很是疑惑。

這事說的不明不白的,整的楚昊滿腦子都是問號。

聽了個半天,分不清南北。

他一度懷疑是不是元耀腦部受了什麼致命傷。

“哥哥!不能說!”元子意識到元耀要說什麼,急忙喊住了他。

乍一看。

他們倆隱瞞了不能見人的秘密。

“無妨!元子,快將前府主的人像拿出來。”元耀情緒激動。

“這……哥哥。”元子很猶豫,說著還瞥了一眼楚昊。

說實話,他都未看過前府主的畫像,一直被哥哥細心收藏著。

“快啊!”元耀輕吼了一聲,很是急迫。

楚昊愣了一會兒,淡定的問道:“慢慢說,我被你們搞糊塗了,什麼是前府主?”

關於這個問題,元耀沒有回應。

興許是注意力不在這邊,一直在畫像上。

反觀他的眼神有了變化,裡面充滿了一種情感。

元耀緊緊的盯著楚昊臉頰看。

他相信,他沒有認錯,一定是!

元子在儲物袋中翻了一會兒,將壓底的一張泛黃的羊皮畫卷拿了出來。

畫卷古氣濃郁,舊意頗濃,是有些年份了。

他不願的遞給了楚昊。

“什麼畫卷啊,驚成這個樣子?”楚昊無關重輕的說道。

畫卷很輕,還沒拉開時,楚昊不以為然。

他認為或許是元耀認錯了。

世間如此之大,相似之人眾多,也十分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