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個兒咋就不曉得啊?”

“啥時候的事兒啊?”

楚昊大腦裡滿是問號,清澈的雙目中射出疑惑之光。

他篤定,自己和這娘們兒之間,必有一個神經有問題。

楚昊輕輕地用手觸控了一下自身的各個部位。

這體內的溫度還是正常的呢。

尋思了一番,咋好好一個大小夥兒就涼了呢?

然,無論從各個方面來看,楚昊都確認自己未死,而是活蹦亂跳的活物,絕非這女子口中所說的那般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且,記憶中也是悄然而變的,沒有死亡的契機,一切都如平時,再正常不過。

說來也怪,楚昊雖不信同女子口中所語,但全身心都對這個環境感到抗拒。

彷彿有一條無形的枷鎖禁錮了他的心智。

他想要掙扎,想要逃脫。

“天皇……不滅哥,你擱哪兒去了,快出來助我。”楚昊吞嚥了口唾沫,只好去找精神領域中的白髮青年。

然,就在這時,變故突增。

楚昊受到驚嚇似的,面色泛白,眸子倏然瞪大。

就連瞳孔中射出的光芒都頗是駭然。

他發現,這種狀態根本進入不到精神領域中去。

更無法與不滅天皇進行溝通。

或者說,有一種神秘的力量阻隔了他,導致自己“囚禁”在了這方。

“糟了,完犢子了。”

楚昊的情緒陡然跌入低谷。

表情扭曲,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一臉的生無可戀之態。

“小弟弟,你看到棺材就感到恐懼嗎?”女子蹲下身子認真的觀察彼岸花。

一身的紗裙潔白若玉,與汙垢作伴,自沙土拖行。

泥濘臭氣熏天,卻怎麼也都無法玷汙那裙角上的一絲聖潔。

“我,我沒有……”楚昊強忍歡笑。

咋看笑的都很勉強。

“這都不重要了,你知道棺材裡躺的男子的身份嗎?”女子提問道。

說話時她依舊自顧自的觀賞彼岸花,不在乎楚昊的反應。

男子的身份?

我為啥要知道里面躺的是誰?

楚昊臉角抽搐了一番,苦澀的笑容盈滿臉頰。

能活著離開萬獸山,活著離開這墓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的了。

其他的玩意兒楚昊是一點兒都不想去沾惹,有天大的秘密都不重要了。

雖說心頭這麼想,但他仍然不敢對錶達。

這女子深不可測,實力在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