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握住我的手,我怎麼給你脫衣”

楚清辰感到手上滾燙的溫度,男人長年練武手掌上粗糲的繭子在她手背上摩擦,酥酥麻麻的,心撲通撲通跳著。

她本想盡盡當娘子的責任伺候一下相公換衣,彌補一下他,平日裡都是相公伺候她洗腳。

夫婦之間應該是相互的。她也想表現一回。

“娘子大白天就想著給為夫脫衣,難道是為夫昨晚沒有滿足娘子?”

沈墨初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故意開口逗她,抓起她的手就放在他腰間的黑色腰帶上,按著她的手解腰帶。

“你在這麼說話我就不理你了”

楚清辰被他這話勾起回憶來,想到昨晚他的瘋狂來,她的臉紅的發燙,避開他的目光,手上解腰帶的動作加快。

沈墨初瞧著她臉上突然染上的紅暈,整個人嬌俏的多了些撩人的嫵媚來,二人這麼近的距離,女人身上香香的氣息縈繞在他鼻尖,他身體發燙,喉嚨滾了滾。

昨晚剛碰過她,這回又想要了,沈墨初壓抑住他的衝動,上一次女人就是因為這事離開王府,他答應她會節制就會說到做到。

他身上的腰帶已經被女人的小手解開,他藉故去換衣裳,好能離她遠一些,緩解身體的燥意。

轉眼九月過去,十月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秋收,百姓們種了大半年的糧食,就等著這個月秋收,存夠過冬的糧食,剩下的還能賣錢貼補家用。

楚清辰之前吩咐一剪梅在各個地方買了不少田地,田地都是僱人種的。秋收也不用她操心,都是僱人秋收。

秋收過後她就有不少的糧食,打算一部分交給一剪梅用來接濟貧苦百姓,施糧食幫他們熬過這個冬天。

大成國各個地方的百姓都忙著這幾天秋收,就在他們在麥田地裡割麥子的時候,天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烏壓壓的蝗蟲朝著麥田地飛去。

蝗蟲烏壓壓的遠遠望去遮住了半邊天,怕是有上萬只。

“快看,是蝗蟲,蝗蟲朝著地裡飛來,要吃我們的糧食,我們大傢伙齊心合力趕走它”

其中麥田裡的一名壯漢最先發現蝗蟲的,他已經以身作則舉著手裡割麥子的鐮刀朝蝗蟲砍去。

蝗蟲太多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趕不走,周圍不少割麥子的鄉里鄉親反應過來也舉著鐮刀加入到驅趕蝗蟲的隊伍來。

奈何蝗蟲太多不是他們能驅趕的走的,越趕越多,從四面八方聚過來更多的蝗蟲,放眼一望看不到藍天白雲,舉目望去,全是黑壓壓的蝗蟲。

蝗蟲飛進麥田地裡,舉著鐮刀打算收割麥田的農民滿臉的絕望。

“哎呀媽呀!老天爺不開眼眼瞅著要豐收了,鬧哪門子蝗災,沒有糧食可叫我們這些老百姓怎麼活啊?”

老婆子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嚎起來。

其他的百姓也被這話擊中了心裡防線,這烏壓壓的蝗蟲全都飛進田地裡,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到頭來便宜這些害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