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行走江湖數年,從沒像今日這般受過欺辱。

眼裡閃過一絲慌亂,舌頭沒了,對於話嘮的他來說是種巨大的折磨。

一剪梅反應快將舌頭捲了起來,大舌頭的說了句。

"公仔就當舞飯了個屁,公仔見涼,不咬割舞舌桃"

一剪梅卷著舌頭費力的說著,一句話說出來似乎用了洪荒之力。

“說你是不是再罵我?不說的話就割你這小賊的舌桃”

沈墨初冷冷的說,手上的劍繼續對著他的嘴沒有放手的意思。

沈墨初都被他帶跑偏,舌頭一不注意說成舌桃。

“舞說尼不咬割舞舌桃”

一剪梅卷著舌頭說話還是不清晰。

他也不想這麼說話,是不敢將舌頭擼直,怕被割斷。

“你就是再罵我”

沈墨初冷冷的說著,拿劍就要插到一剪梅的嘴裡。

他其實聽明白了一剪梅的話故意氣他。

“好了相公別玩他了,看給孩子嚇得說話都不直溜了”

楚清辰走過去伸手奪下男人手上的劍,反手就插進一剪梅腰間的劍鞘裡。

“辰辰你有話要問他吧,你問,這小賊再敢出言不遜,你別攔我割他舌頭”

沈墨初看向走過來的女人,眼中都是深情,絲毫不見方才的冰冷。

“相公放心,這小賊也沒這膽量”

楚清辰安撫著男人。

沈墨初聽她柔柔的叫這聲相公,方才的怒氣消了大半。

“我且問你,除了你剛剛還我的玉簪子,還有其它你在於記當鋪偷來的東西,都藏哪了?”

楚清辰看了一眼一剪梅問著。

她答應過白澤抓到一剪梅,會幫他找回於記被盜走的東西。

“觸手歡淫仔了”

一剪梅卷著舌頭答著。

“大哥你把舌頭擼直跟我說話行不行?這誰能聽得明白”

楚清辰翻了個白眼。

這是什麼鳥語得浪費多少腦細胞翻譯這話?

“辰辰這小賊說出手換銀子了”

沈墨初看得懂唇語,幫著翻譯了一遍。

楚清辰向男人投去讚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