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穩看著跑遠的沈顏,一臉懵圈。

去洗手間?琴行裡應該也有洗手間吧?

他本打算等沈顏回來的,只是十分鐘後也不見人,就先進去了。

好冷!

姜穩剛進琴行就感受到刺骨的寒氣。

現下十月金秋,樹葉枯黃,溫度漸漸下降,都用不著空調了。

咋一看,大廳的中央空調,溫度那欄赫然是——16度。

姜穩:“……”

他只穿了件短袖,搓搓手臂,哈氣兩口才稍微好點。

突然有點好奇琴行老闆是個怎樣的人了。

姜穩進了琴行,沒看見前臺有人在。

放假?琴行老闆再怎麼說也得給員工一天假吧。

倒有些可惜,本以為能來聽一下小提琴曲,鋼琴曲,或別的。

現在如此,等會都不知道怎麼給沈顏說說靈感。

等待的時候,姜穩獨自參觀琴行。

擺放在大廳最中央處的三角架鋼琴,無疑是最矚目的仔。

但他不太敢靠近。

三角架鋼琴是很貴的!

這特麼要是擦破點油漆,把身家當上也賠不起。

便只看看掛牆壁的吉他,尤克里裡,很可惜沒看見小提琴。

他還挺喜歡小提琴的。

因為他自認為他是個文人。

文人都很悶騷,喝一壺濁酒,吟一首千古絕唱,周邊聽詩人啪啪鼓掌,銀子打賞不少。

喜歡小提琴,那自然也因為——夠騷!

幻想一下,揹著小提琴包,人未拉琴,周邊人已肅然起敬——這小夥還會小提琴,牛逼克拉斯!

而鋼琴呢?

厚重,帶不動,想一展文人風騷,還需地利人和——

地利,是有鋼琴的地方。

人和,是有自己、有一群被裝逼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