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管事的頭頭心想,你大爺的,這傢伙確實是開了玩笑啊!也確實是開了口頭的玩笑啊!就是這玩笑不是什麼其他的口頭玩笑啊!這傢伙造謠御膳房起火啊!

看到那劉隊長彷彿要吃人的模樣,那個管事的頭頭心裡慌的一批,生怕對方直接抽刀把自己給砍了,於是趕緊著急忙慌的說道:

“不是這樣的呀劉隊長!”

“那是哪樣?”

劉隊長質問道。

“這小子造謠御膳房起火了呀!而且這小子還不只造謠御膳房起火!他還將我們的人打傷了啊!”

那個管事的頭頭立馬說道。

“造謠御膳房起火?還將人打傷了!”

劉隊長的眼神頓時一寒,心想好大的膽子,不僅造謠御膳房起火,還將人打傷了,就這兩樣,隨便一樣拿出來就足夠殺頭了,這人究竟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

要知道,自從自己這個小隊接管御膳房這片區域以來,已經有足足三年沒有鬧過事兒了,要知道,憑藉自己的雷霆手段,在這片區域的人要是膽敢犯事那就是一個死字,更別提連續一天犯倆件事兒了。

這簡直就無異於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

是的,這劉隊長,名叫劉銳,早年間,是個土匪,以心狠手辣出名。

以半路搶劫、打家劫舍等為生的地方武裝團伙或其成員。擾亂社會治安。

在人們的概念中,土匪這種玩意,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這群人就單以搶劫、勒索為生活,缺乏遠見,是法律和秩序的破壞者。

他們行為放蕩不羈,為所欲為,不願受任何約束,等等。

可是事實上,任何一種組織要持久地存在並進行活動,都遵循一定的規則,受一定的約束,不可能絕對的自由、絕對無約束。

土匪組織,的確是人類社會各種組織中最為放蕩、最散漫、最不願受約束的一種。

但是,這是指他們不受正常社會的法律、道德和其他公眾規則的約束,一般說來,多數土匪隊伍內部是有約束的,有的土匪隊伍的紀律還相當嚴厲。

土匪的入夥儀式黑話叫“掛柱”,掛柱一般分保人保舉和自己投靠兩種。

保人保舉相對簡單些。這個保人—般和土匪比較熟悉。頭回提出有人要入夥,第二回再提出時,要有個字據,交土匪為專門的人保管,上面寫明被保舉人的來意、願意“走馬飛塵”、“不計生死”等字樣。

對沒有保舉人、自己提出來“掛柱”的人,則要經過相對嚴格的盤問。來者首先試探他的膽量,這叫“過堂”。

“過堂”有兩種方法。

一種方法叫來者在頭上頂個葫蘆或酒壺之類的東西,讓他朝前走去,不允許回頭。

當他走到百步之外,土匪頭子突然舉起槍射去,將葫蘆或酒壺之類的東西擊碎。

隨後,土匪頭子叫人去摸摸來者的褲子,看他是否尿了尿。如果尿了,說明膽小,當不了土匪,就把來者轟走。如果未尿,則可進行正式的入夥儀式。

據說劉銳這傢伙,在過堂的時候,頂的不是葫蘆,而是一顆梨子,試想一下,別人頂的都是些大物件,這劉銳竟然敢直接就頂著顆拳頭大的梨子。

這得需要多大的膽子?多大的匪氣?才敢拿一顆梨子往頭上頂,然後叫別人隔著百米往頭上射?

當時那土匪頭子就說道:“這小子絕對是生下來就應該當土匪的。”

於是直接就讓劉銳透過了,說是怕劉銳這個好苗子被槍給一炮打死了,別當土匪的時候沒死,死在當土匪前了!

於是劉銳就順理成章的當了土匪。

當然另一種考驗的方法是陪著土匪出去搶劫,或者不給他槍和刀讓他去“踩盤子”、“望水”,打探情況。如果來者乾得很出色,就會有人向土匪頭領彙報說:“這人騮過了(考驗過了),還算頂硬(能挺住、膽大)!”(資料來自百度百科)

後來,劉銳漸漸殺出了名堂,當了個二把手,有一天看見有個官,想上去搶劫。

結果旁邊的兄弟當時就慌了,急忙跟劉銳說那是官老爺,碰不得,要是碰了,整個寨都要跟著陪葬!

於是劉銳就覺得,還是當官好,當官比當土匪有出息,當官比當土匪權利大,當了官,別的土匪都不敢搶自己了。

於是,劉銳就萌生出了當官的想法,先是辭去了二把手的位置,參了軍,畢竟沒文化,大字都不識幾個,更別提科考當官了。

而且雖說是當過土匪,但那時候除了官,誰都窮,當土匪也就勉強混口飯吃,畢竟窮人家的孩子,不當土匪估計早就餓死了。

最後劉銳憑藉在當土匪時養成的戾氣,在戰場上立了功,據說劉銳最多在戰場上一次性殺過接近百人,也不知是真是假,據說劉銳當時殺的好像整個人都是血液澆築的一樣,恐怖無比。

後來就被稱為百人斬,漸漸的也在戰場上闖出了名氣,敵軍的普通士兵聽到劉銳的名字,嚇得都不敢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