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站長大人團團轉 第191章 我乃八十四號救助站呂哥(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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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號救助站是個什麼鬼,還有人自報姓名時就佔人便宜,讓人管自己叫哥的嗎?
至於單人獨騎的想來勸和,你以為你是誰!
別人認不出來,張梁和張寶能認不出來嗎,但他倆驚得差點落馬,救助站的大呂布是什麼時候來的,來的單是他一個還是來了一堆,眼下的狀況,突然出現一個呂布的意外屬於困難級難度,再多出一個呂布那就是地獄級難度,倘使過來的還不止呂布一人,難度直接升級為滅霸級。
不提張梁和張寶的驚懼莫名,只說呂布聽了這樣的自報家門雖然也愣了一下,倒只認為呂哥的哥興許是兵戈的戈,或者歌舞的歌,並沒有多想,又把自己來處通報了一番,便哈喇子流一地的盯著人家的坐騎:“好馬,好馬,此馬如何稱呼?”
大呂布揉了揉紅馬的大長耳朵:“此馬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名曰嘶風赤兔馬。”
城牆上的董昭見呂布和烏金男子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苗頭,又是著急又是上火,扯著嗓子喊:“奉先兄,大事要緊,大事要緊啊!”
呂布這才把魂兒從赤兔馬身上拔回,卻依舊有一種戀戀不捨的感覺:“呂哥說什麼來勸和,這是何意?”
大呂布耍了個戟花,點指後方:“這些黃巾本不該在此,亦不該葬身於此,這場仗還是別打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此言一出,反響不一,但絕大部分人都樂見其成。
董昭和楊醜自然是樂意的,畢竟他倆的任務就是守城,多殺幾個黃巾又沒有什麼好處,何況這場仗來得莫名其妙。
被卜已調來支援的那部分兵卒也是樂意的,大家雖都是黃巾同氣連枝,到底各有各的地盤與利益。
張牛角的屬下也是願意的,和上頭的想法差不多,大老遠的從冀州過來,這邊又不是他們的主場,一路過來光見著吃虧了,哪怕打下來也沒多大好處。
張梁和張寶估計是最為不爽的了,張寶率先叫囂起來:“你說不該就不該,不打就不打,你算個鳥,黃巾弟兄沒有一個孬貨,都是甘願為黃巾天下拋頭顱灑熱血的。”
大呂布大喝:“你給我閉嘴,你們沒日沒夜的宣講都是宣假的嗎,不是你們說‘國乃萬民之國,土地應平分給每一個子民’,打仗總該有個意義吧,即便打下了上黨,試問你們當中又有多少人肯捨棄根基和祖宗,遷到這邊來領取土地。”
大呂布這番話其實是歪理,針對的就是古人所謂的故土難離的心態。就拿黃河周邊的這片不太平的區域來說,夏季洪水、冬季凌汛,時不時就要鬧個災,鬧狠了,舉家成為難民逃走,可一旦水退了,可以恢復生產了,一個個逃走的還不是死氣白咧的要回家。哪怕隔個數年十數年就要鬧上一回,臨了都還是要回歸的。
張寶被懟了回去,張梁繼續掙扎:“我黃巾順天意,佔大勢,犧牲小我,顧全大局,救黎民於水深火熱之中。”
大呂布冷笑:“給勞資省省吧,你們那個大賢良師雖有私心,總體還是好的,也著實是不憤貪官汙吏魚肉百姓。可你倆究竟是不是真抱著這樣的心思,糊弄天,糊弄地,還是糊弄鬼去吧!”見張梁還想爭辯,他手中一道暗器激·射,狠狠打在了他的馬屁股上,半晌張梁才險而又險的控制住,“哼,少囉嗦,等下再與你二人算賬。”
呂布雖也不想多事,這仗不打他也樂見其成,可眼前這個傢伙從裝備、兵器、馬匹到氣場、口氣、裝逼範兒都大大的蓋過了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怎麼想怎麼不服氣:“我本就不是專門來助戰的,倒是對兄臺的赤兔馬頗感興趣,我二人不妨為之一戰,寶馬有能者得之。”
大呂布嘴角直抽,雖然不少人批評他的德行,他倒是一向不覺得自己的三觀有問題,可眼面前一見,就看出門道來了,這個西貝貨果然給他丟人,不由得嗤笑:“赤兔本就是我的,你憑什麼拿它做賭!”
這會兒還是赤兔正主的董卓哭暈在廁所,勞資不就領兵出征了一趟,赤兔好好的拴在馬廄裡被人伺候著,什麼時候就成你的了。不問自取,你特麼也不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