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詩神(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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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三公主是爛腳布,不會寫詩的?我就說嘛,這京中第一才女的稱號可不是白白得來的。”
“在場的女子誰敢?這明明只有三公主將國家大事放在心中,也只有她將國家之情放在心中。”
原本睡意朦朧的崇德帝見此,頓時從迷濛之中驚醒。那雙老眼緊緊地盯著‘謝千瀾’那張小臉,不自覺的和當年的先皇后重疊。
聽著一旁的歡呼之聲,不知何為,他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恨意,更有一股難以言明的殺意。皇太后與皇后端坐在一旁看著他這般激動的神情,相視一望,閃過一片深意。
皇后側過身子,對著‘謝千瀾’冷聲呵斥:“瀾兒,你這何意?難道你在咒罵你的父皇嗎?”
葉逸舟嗤笑,似笑非笑地回應:“母后可是誤會了,難道瀾兒說的不是事實?”
“混賬東西.”
“慢著!”謝千瀾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朝皇后瞥了一眼:“皇后娘娘,這是何意?如今瀾兒可是攝政王妃,我看誰敢欺負。”
“你”
皇后忌憚地望著她:“攝政王難道沒有看見瀾兒所作的詩嗎?這簡直在說皇上的不是。”
聞言,崇德帝眼中劃過狠厲之色。
“皇后今後最好顧忌些,畢竟瀾兒是本王的王妃。”
謝千瀾筆直站在跟前,冷冷地望著皇后,氣的她胸口一陣起伏。
她側過身子,對著崇德帝開口:“皇上,瀾兒心懷國家,還望皇上體諒。”
崇德帝看著這張陰冷的俊臉,眼中閃現不甘和忌憚,但他不能也不敢表露。
看著老皇帝一言不發的樣子,皇后有些急了,她略帶埋怨地說:“皇上,瀾兒如此可是大不敬,有失皇家身份!”
“夠了!”
崇德帝對著皇后冷聲呵斥,他問‘謝千瀾’:“瀾兒,你為何要作這一首詩。”
“為何要做?”
葉逸舟嘴角一勾,一道深意從眼眸中掠過:“這首詩,只是上回同王爺一同出門遊玩,有感而發做的。”
“喔?”崇德帝渾濁的老眼之中露出一絲詫異:“出門遊玩?有感而發。”
“沒錯,兒臣聽一耄耋老人描繪邊疆戰亂疾苦,兒臣希望有朝一日為晉朝效勞,為父皇效勞。”
為父皇效勞!?
聞言,崇德帝詫異之中透露出一絲驚喜,先前的懷疑早就褪的一乾二淨。他鬆了一口氣,朝‘葉逸舟’問:“攝政王,此事可是真的?”
謝千瀾朝葉逸舟看了一眼,她尷尬地朝父皇笑了笑:“是啊,皇上。上回閒來無事,便帶王妃到郊區一玩,剛巧碰到一位老人提起。”
聞言,一位大臣從位置上站起,對著老皇帝恭敬道:“皇上,三公主不僅才藝雙絕,而且一介女流之輩,竟然有如此大的胸懷,真是令微臣佩服。”
“是啊,三公主真是令微臣佩服。”其他大臣相繼應和。
看著臺下的大臣紛紛讚頌‘謝千瀾’的場景,老皇帝的腦袋又開始迷糊了。
他笑意滿滿地望著‘謝千瀾’,連連誇讚,“好好,朕的公主果然是個好孩子,曹德旺。”
“臣在。”
“這一組,謝千瀾勝,將朕的龍紋玉佩拿來賞賜給瀾兒。”
“是。”
殿內掀起軒然大波,臺下的人議論紛紛。
這龍紋玉佩可是崇德帝的貼身之物,據說是先帝賜予,有祥瑞之兆。
見玉如見皇帝,崇德帝登基之初,就曾經和大臣說過。誰若是能夠得到這玉佩,便如同得了免死玉牌一樣。
如今竟然讓‘謝千瀾’得去,眾人的眼眸之中紛紛露出驚吒之色,暗歎不已。
見狀,皇后立馬朝老皇帝說道:“皇上,瀾兒只是作詩罷了,怎能得如此貴重之物呢。”
“混賬東西,朕說行就行,你多管什麼閒事?”
老皇帝冷聲呵斥,弄的皇后微微咬了咬牙,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