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葉逸舟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不緊不慢地從床榻坐了起來,忽然,耳畔又傳來了異響。

一道黑色的身影便從那扇屏風內急促地跑到了葉逸舟的面前,然後又望了望剛剛離去的方向,胸口有些微促著問道:

“他怎麼走了?”

葉逸舟抬起頭望了一眼謝千瀾,淡聲望了她一眼:“我那知道?”

謝千瀾渾然一頓,有些警惕地望了他一眼,又是警惕地望了望四周,便問道:“你真沒對人家做什麼?”

“怎麼,怕我吃了你的井哥哥?”葉逸舟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望著謝千瀾。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人家是客人而已。”謝千瀾一聽葉逸舟的話,頓時擰了擰,心中一陣不舒服,便立馬否認。

“呵!”

葉逸舟嘴角閃過嘲諷的意味,冷聲了起來:“客人?難不成人家在床榻邊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哥哥,叫的還不親熱?”

“什麼跟什麼啊”謝千瀾心中很無奈,一聽見這閻羅王嘴碎的模樣,就來氣:“都說了呢,人家只是小時候幫助過我,我覺得親切而已。”

“是嗎?”葉逸舟看到這傻女人一臉無辜的模樣,恨不得立馬上前將她壓在床榻上。

該死的女人,到處給本王勾引人。

身為有夫之婦,居然在他這個相公面前維護別的男人。

簡直是不要命了。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跟他青梅竹馬過。

“呵,我看你在屏風後面聽得蠻舒服的?”

“你要不要這麼霸道?我怎麼發現你有點無可理喻。”謝千瀾更加的來氣,那雙眼眸更是不服氣得瞪了瞪葉逸舟。

“我霸道?”

葉逸舟被氣笑了,一想道這傻女人沒心沒肺的模樣,他就氣得說不出話:“你這女人,不可理喻就算了,還識人不清。”

“我不可理喻,識人不清?”謝千瀾一聽,那雙眼眸狠狠瞪著葉逸舟,更是氣炸了:“好啊,葉逸舟,我還以為你一個時辰之前良心發現呢,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

此時,謝千瀾一股惱怒湧了上來:“就衝這一點,人家井哥哥比你溫柔,比你強一百倍。”

話音一落,屋內一片寧靜,更是一片凝固。

空氣裡十分的安靜。

兩個人四目相對!

葉逸舟就一言不發地坐在床榻上安靜地望了謝千瀾一會,眸中閃過一片自嘲和傷感。

謝千瀾站在一旁張了張嘴,一時間說不出一絲的話來。

“那個,那個。”謝千瀾瞧著葉逸舟一臉冷漠的模樣,知道眼前的男人生氣了,欣欣然然地說了一句。

葉逸舟沉默地望了她一眼,便站起身子準備往外走去,忽然,自己的袖口卻是被謝千瀾一把扯住。

他側過眸子望了過去,謝千瀾正呆楞楞地望著他,抿了抿嘴,小聲道:“你去哪?”

“哎”

葉逸舟長嘆了一句,淡聲道:“有點心煩,想出去透透氣。”,他沒用蠻力,只是輕輕地扯開謝千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