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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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101nove.hapter 16 修訂)
利普森從脖子到鎖骨都泛著從面板底層透出的豔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間滑落,沿著他緊繃的面頰滴落,浸濕了他身下的衣物。“你是我見過最卑鄙、最齷齪的向導。”
“我卑鄙,我齷齪,又不是我讓你發情的,你說話真是搞笑。”
“就是你給我下的藥!而且這不叫發情,這是結合熱。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哼,嘴上說著不喜歡我,實際上你早就計劃好這一天了吧!那天你聽到詹妮讓你簽合同,你一定高興壞了吧,嗖嗖地就在合同上簽下了名字。別以為我沒看到!”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我就知道你們這種卑鄙的家夥沒安好心!一邊說什麼我不是那種只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一邊又找託兒來演戲給我看。其實心裡早就惦記上我,想要和我在一起了吧!”
蒼天,這輩子簡都沒見過想象力這麼豐富的男人!
“像我這樣相貌出眾、實力超群、家世顯赫的哨兵,怎麼可能有人不心動?我早就猜到你是裝的了。呵,別以為我跟其他沒腦子的哨兵一樣好騙!我告訴你,我不傻,更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好騙的哨兵。你算計到我頭上,就該知道後果!別以為拿了支票,我們之間就完了。那份合同裡寫得清清楚楚,交易期間,你別想從我這兒多拿走一點好處。我告訴你,你休想!”
接著,他又開始咒罵,什麼處心積慮、心機深沉、詭計多端,該死的,卑鄙的向導是如何陷害他的名譽,算計他家,算計他本人。最後,這個該死的向導不僅得到了錢,還讓他被迫必須遵守白塔的法則和她在一起。他罵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走了狗屎運……總之,利普森一邊忍受著結合熱的情潮,滿腦子全是想要和簡結合的慾望,一邊思路清晰地指責簡的各種陰謀詭計。
簡以為他最多罵個十來分鐘,所以根本就沒打算理他。
一般來說,處於結合熱期的哨兵在這種情況下和場合下大多是被慾望驅使的野獸狀態,哪還有心思和向導吵架。
但利普森好像特別生氣,這種生氣硬生生蓋過了他的慾望。他好像特別討厭被人算計,心中好像有莫大的不平。
或許也可能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被這本能的生理反應支配,總之,他喋喋不休,嘴裡的話一籮筐又一籮筐,並開始舉例從小到大每一個處心積慮接近他、算計他的人……
此時的利普森,身體已經完全被慾望折磨得幾近崩潰。他的面板泛著不健康的潮紅,汗水順著他的發梢、面頰、脖頸滑落,浸濕了身上的衣物,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緊繃的肌肉線條。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與體內那股洶湧的慾望做著艱難的抗爭。他的手指不自覺地蜷縮著,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他已經被持續得不到釋放和滿足的慾望折磨得眼尾通紅,淚水直流,重新開始咒罵道:“我告訴你,你痴心妄想!我死都不會碰你,就是一點點的精神結合,你都別想!”
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他還親自動手,把自己牢牢捆住。
簡反手就把精神屏障撤了。反正他最多隻是罵人,只要不對她動手,罵兩句又不會掉幾塊肉。簡懶得去解釋,並且在意識到利普森只是純罵之後,非常心大地躺在床上睡覺。伴著利普森的咒罵聲,她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說起來還挺有意思,利普森如果不是在罵人,他的聲音其實很好聽,甚至可以用播音腔,完全能當聲優。
利普森滔滔不絕地說了很久,其中夾雜著罵聲和抱怨。最後,他竟然聽到了從簡身上傳來的那種非常平穩的呼吸聲。
太過分了!自己還在罵人,她竟然睡著了!
利普森很生氣,猛地掙紮著從椅子上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想要跑到床上對簡的耳朵大喊,讓她起來繼續聽。他還沒罵完,要給她再增加一條罪名——非常沒有禮貌!竟然在別人說話的時候睡覺,這是對人極不尊重的行為!
身上的繩子這時反而成了枷鎖,他每走一步,那繩子就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摩擦痕跡。偏偏他這時候體質非常敏感,胸膛、脖子、手腕處都已經紅腫疼痛。他忍耐著,腿已經半軟了,才走幾步就軟倒在地。他只能膝行前進,單單憑借跨部向前挪動。
這個角度正對著床上的簡。此刻她已經睡意沉沉,表情安詳,甚至她的唇珠微微翹起,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愛。
“我怎麼會覺得那個女人可愛?該死,你休想誘惑我,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利普森緊緊咬著下唇,越來越濃鬱的橘子味向導素幾乎要迷暈了他。長時間的壓抑和煎熬讓他心中的渴求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讓他變得頭暈眼花。只要一點點,就能爆發。
但他堅持住了。他有著非比尋常的毅力,抵抗住了這個誘惑,沒有像他見過的哨兵那樣,像狗一樣向他們的向導搖尾乞憐。
汗水浸濕了利普森的身體。
他本人也終於到了簡的床邊,雙膝跪在床頭,身體微微前傾,把嘴唇放在簡的左耳旁。
就在這時,簡向左側翻身,右手揮動,在利普森右臉打出一聲響亮的巴掌。
“呃啊,好爽!怎麼會這麼爽!”利普森先是感受到一股香風撲面而來,然後才是那一巴掌。甚至那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麼。在那一秒內,他所有的渴望都彷彿有了出口,所有的情緒都有了回應,所有的慾望都被填滿了!
巴掌打完,緊接著是一股巨大的空虛開始從胸腔發酵。如果沒有得到,還可以勉強忍受,但如果是驟然滿足又驟然失去,就算是上帝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忍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