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昭昭紅著臉,總算反應過來了,她一把抓過獅缺手中幹燥的衣服,背對著他們。

“你們都不許看,我自己換。”

回頭,發現兩個獸人都很默契地轉過頭,沒有看她,她鬆了口氣。

快速地脫掉裡面的濕了的內衣內褲,換上新的,穿好衣服。

剛轉過來,就看見四隻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獸皮下鼓起來一大坨。

曲昭昭:………都是流氓!

————

曲昭昭拿著切成一塊一塊的生肉,喂到棕山嘴邊。

“乖,好好吃肉,才能好得快。”

棕山受了傷,昭昭對他又好,反而嬌氣起來,身上被抹得綠油油的,他抽了口氣。

“昭昭疼,你親我一下才吃得下去。”

曲昭昭先是看了眼坐在不遠處黑著臉的獅缺,見他低著頭沒看這裡,才飛速在棕山臉上親了一下。

“這下可以了吧。”

棕山嘿嘿傻笑,張大嘴吃了肉。

她正要喂第二口,裝肉的木桶就被獅缺搶走了。

獅缺笑得猙獰:“我來喂他,你看著就行。”

他倒要看看,這個不要臉的熊獸還能耍什麼花招,明明身上的傷都快好了,還讓曲昭昭天天心疼他。

曲昭昭拍了拍手,行吧,反正也是他咬傷

的。

獅缺背對著曲昭昭,和棕山對視的眼神冷冷的,他拿起一塊肉,懟到棕山嘴裡,還不等他嚥下去,有一塊懟了進去。

棕山只能瘋狂地咽肉,連嚼都來不及,最後獅缺拿起桶往棕山嘴裡倒,棕山竟然也張大嘴全吞了。

曲昭昭看得目瞪口呆。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喂豬的既視感,從這天開始,給棕山喂飯的任務就落到了獅缺身上,他每次都是直接拿桶往棕山嘴裡倒。

棕山的傷飛速地好了,第二天就能自己吃東西了,曲昭昭懷疑棕山又在演她。

“再過兩日,雨就停了,到時候河水會把這裡淹沒,我們就要搬到更高的地方了,昭昭你看還有什麼想帶走的嗎?”

棕山已經把昭昭的獸皮裙子,濕水花,還有各種好看的小飾品,都包起來了。

曲昭昭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