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們做下的惡事多不勝數,卻又因甚少傷及性命,每次抓起來最多也就關一段時間。

算是他們縣衙監牢的常客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五人此次居然瞎了眼,連秀才公都敢搶。

這下罪名就大了!

沒錯,薛詠斌說的時候,將自己也當做了苦主之一。

薛安就是衙役,他還能不知道衙門做事的規矩?

搶普通婦人之物哪裡有搶秀才的罪名大?

這五人起碼三年別想出來!

因是過年之故,城門口出入的人極多,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而葉藤將將才在嘉元縣出了大風頭,不少人還認得她。

都不用聽清薛詠斌具體說了什麼,這情況他們一看就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在這婦人賣完發簪,收了大量銀元寶的時候,他們就料到會有這一出。

就倆婦人帶兩個娃娃,就算再加上一個年輕男子,那也是很難守住那一大包銀子的。

尤其是不少人看到,這婦人託大得很,那麼一大包銀子就大赤赤地放在板車上,都沒說去錢莊換成銀票的。

當時他們不少人都在暗自惋惜,這婦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返家。

結果!

原來人不是託大,不僅有個秀才公弟子親自來接,還有防身利器,足以應付不法之徒。

一時之間,他們都不知道是要將震驚的點放在一個小小的婦人居然能有個秀才公弟子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上,還是要更加驚訝明明瞧著弱不禁風卻能打倒五個壯漢的詭異事情上。

與此同時,曾經也起過貪唸的人,都不禁默默地往後縮了縮。

這種剽悍的婦人惹不得惹不得。

更何況對方居然還能有個秀才弟子。

還好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

就在有人驚訝有人害怕之中,那邊薛詠斌已經與衙役交代完畢,準備轉身與葉藤他們一同回家去了。

卻被人攔住。

“詠斌兄!詠斌兄!暫且留步。”

叫住他的,是他在書院的同窗,陸明德與張嘉佑。

他們都是甲班的學子。

只是這兩人叫住了他,卻是向葉藤行禮說話。

“原來您是詠斌兄的先生啊,難怪不僅能畫神奇之畫,還會做黑板粉筆之物。之前不知先生身份,多有不敬之處,還請看在我等乃是詠斌同窗的身份上,原諒則個。”

薛詠斌眨眨眼,粉筆他知道,他家裡就有不少。

只是他目前還不習慣用粉筆寫字的手感,還沒怎麼用。

可黑板是何物?還有什麼神奇之畫?

葉藤見衙役已經將那五人抗走,此時正糾結地看著他們這一群人,知道對方是覺得他們堵了城門了。

便先將這倆忽然冒出來的倆書生以及薛詠斌帶到了城牆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