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夜魔!”

“這該死的夜魔怎麼跑荒川區來了!”

荒川區警署署長大高忍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杯墊裡的茶杯叮噹亂晃灑出些許茶水,“水名區的署長因為這該死的夜魔一年換了三任!”

“結果這傢伙嚯嚯完水名的黑道,又來荒川給我搗亂來了!”

拿著檔案的部下戰戰兢兢地站在邊上,“那個,本次案件中,有一個目擊者存在。”

“目擊者?目擊者有個屁用!”,大高忍將一疊檔案甩給部下,罵道:“夜魔的面孔早就被攝像頭拍攝到過,但那傢伙就像是東京的幽靈一般,遍尋不見,毫無蹤跡。”

部下將檔案翻開一看,正面側面俯視仰視,各個視角的特寫一應俱全,並且解析度極高,連夜魔臉上的汗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帥。”

聽見下屬的嘀咕,大高忍氣得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茶杯蹦了又蹦,水位已經見底,再也沒有一滴能夠濺出來了。

“給我出去!”

部下離開後,大高忍忍不住又是一聲怒罵,“和這幫蟲豸在一起,怎麼抓得到夜魔!”

大高忍嫉惡如仇,敢打敢拼,每一次任務都衝在最前,靠著功勞不到四十歲就升到警視的位置。

但他終究只是準職業組,到達警視幾乎已經是他的上限。

再加上他性格爆裂,在警察大會上公然頂撞上司,結果被趕出警視廳本部,轉到地方工作。

可以說一輩子升職無望,但這次的事情,是個機會。

“來的也好,水名那幫處尊養優的廢物拿你沒辦法,不代表我拿你沒辦法。”

“既然來了,便留在荒川不要走了。”

他站起身,走出辦公室。

看到詢問室裡,一個年輕的女生雙手捏著一朵白花的花莖,緩緩轉動花朵。

那就是在這次夜魔事件中,倖存下來的女孩。

女孩明顯對警方存在抗拒,對詢問的刑警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個一兩句。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傷害她的是在荒川區合法存在的極道組織手合會,救下她的卻是通緝犯夜魔。

大高忍推開審訊室走了進去,“你是鬼頭文香是吧?”

兩名女警連忙向大高忍鞠躬,“署長!”

大高忍擺了擺手,坐到鬼頭文香的對面,“你父親欠了手合會一個億?”

鬼頭文香看向他,點了點頭。

“免了。”,大高忍大手一揮,就替黑幫下了決定,“我已經問過手合會的人了,這是高利貸,你父親的實際欠債只有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