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哥,雖然我遠在歐洲那邊,但是我也聽說了一件事兒……”曾茗景吹噓完了一番之後,壓低了聲音,有些神神秘秘地詢問道,“我聽說茗君那丫頭有男朋友了,而且這次還會將其帶回家,有沒有這事兒?”

這件事情在曾家內部算是傳開了,至於幕後的推手,就是家老會的某些人,其中就有曾茗仕的父親。

“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不過,具體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曽茗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嗤笑一聲說道,“不過,在這麼重要的日子,那丫頭還跑出去,我看著事兒十有八九是真的,畢竟空穴不來風。”

“我還聽說,那丫頭的男朋友是她前兩年跑去華國的時候交往的,她在華國的時候,可是隱藏身份的!”

“你說說,在那種情況下,她能夠認識些什麼樣的人?恐怕就是一些沒見識的平頭老百姓而已!”

“真是沒想到,咱們這個堂妹還挺長情的,居然敢把這樣身份的人帶到家裡來,這是想氣死爺爺吧?”

曽茗仕說這番話,就有些誅心了,他話裡話外加表情神態,都對曾茗君找的男朋友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同時,曾茗仕在心裡打定了注意,不管曾茗君這位堂妹從華國帶來的男朋友是什麼人,都要給下馬威。

曽茗仕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才是最應該成為曾家家主的人,可在能力方面他是確實比不上曾茗君,不然的話,他根本不需要靠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和伎倆,來殺曾茗君的風頭。

“茗君那丫頭,真的是太任性、太胡來的,這麼任性妄為的人,哪有什麼資格當我們曾家的家主?”

曾茗景憤憤然地說道,“仕哥,家族將那丫頭當成未來家主培養,她就沒有半點兒自愛之心,居然在這種大日子帶那什麼所謂的男朋友上門,真不知道爺爺是怎麼想的,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曾家丟人?”

“等等……”曾茗仕忽然神情一動,嘀咕道,“方才那輛大奔確實是曾茗君的座駕,可是今天那麼重要的日子,她應該還沒有愚蠢到親自去接人,這麼說,她是派人過去接?把她那所謂的男朋友接了過來!”

“仕哥,你說的沒錯!”曾茗景咬著牙說道,“這麼說的話,咱們很快就能見到曾茗君的男朋友了?”

“她怎麼敢?”曾茗景在提到“男朋友”三個字的時候,語氣生硬而冷漠,在他看來,他們這些豪門富二代,在外面怎麼玩都可以,哪怕同時交往幾個男朋友或女朋友,甚至是搞什麼多人運動那都沒啥問題。

可是,玩歸玩,絕對不能夠將遊戲當真,尤其是曾茗君,作為家主繼承人,代表的可是曾家的臉面。

曾茗君的婚姻必須由家族做主,這是每個家主必須要承擔的責任,為了家族的強大,聯姻才是正理。

“那丫頭有什麼不敢?別忘了,家老會重點培養的人可不止她曾茗君一個!只不過她呼聲最高而已!”

“現在的家主可不就是曾茗君他爸嗎?雖然不想說,可以他的年紀和身體狀況,至少還能幹十幾年!”

“只要現任的家主還沒退,家族繼承人就永遠是繼承人,下一任家主出結論,都不知是多少年後的事!”

“爺爺的年紀畢竟大了,恐怕……即便到那個時候,爺爺還在,恐怕也沒什麼精力管這些了!”

曽茗仕壓低了聲音,在曾茗景的耳邊嘀嘀咕咕了一番,這話他可不敢說太大聲,畢竟是對長輩不敬。

不過,從曾茗仕和曾茗景倆人的態度來看,他們對自己的親爺爺似乎也並沒有多少恭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