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為荊州省省域產業負責人之前,典南商就是紀檢組長,江辰以為他是聞人正這一派系的,所以很放心,其實並不是,蘇七省、蘇七運兄弟倆的倒臺,牽扯的利益太多了,聞人正倒是想讓自己人去執掌荊州省,可是各方掣肘之下,他這個總裁也不得不做出讓步。

當然,典南商在江夏市的所作所為,聞人正是真的一概不知,畢竟作為華國總公司的總裁,聞人正日理萬機,根本不可能時時刻刻注意一個城市發生的變故。

紀檢組長跟省域產業負責人是職位上平級的,不過,監督崗要比管理崗天然高上半級。

典南商做事情不擇手段、行事瘋狂,所以被很多人聯名投訴,要是換做其他人,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停職觀察,可是典南商因為背後有人,只是被降了半級,來到荊州省這地界當省域產業負責人!

因為背後有人,而且曾經擔任過紀檢組長,所以他比尋常的省域產業負責人,更清楚一些內幕。

典南商離開紀檢科的時候,江辰正巧遠遁珠崖省,在典南商看來,江辰之所以能這麼風光,跟蘇家兄弟的下馬脫不開關係,可是在典南商看來,江辰在蘇家兄弟事件中,只是走了狗屎運罷了。

蘇七省、蘇七執行事跋扈,近些年來胃口越來越大,他們兄弟倆的資料早在兩年前就頻繁出現在總裁聞人正還有各個紀檢股長的桌面了,聞人正早就想要除掉蘇家兄弟了,為此,邢慶幽這位紀檢股長甚至還充當了內應,在華國總公司高層的步步謀劃、算計之下,蘇家兄弟才倒臺的!

江辰能夠介入其中,完全是走狗屎運而已,只不過是總裁聞人正手中的一枚卒子棋。

棋子終究是棋子,走運不可能走一輩子,背後沒有人罩著,不過就是無根之萍罷了,不足為慮!

典南商很嫉妒江辰,在他看來,對付蘇家兄弟的這場謀劃,我方戰場有聞人正這樣的神級法師,有邢慶幽這樣的野王,雖然出個輔助,只要別送都能夠躺贏,畢竟蘇家兄弟就是倆脆皮小短腿。

江辰憑著躺贏的功勞,居然從一躍成為了炙手可熱的紀檢組長,還擁有部分紀檢股長的許可權。

不止是典南商嫉妒,紀檢科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是嫉妒萬分,如果不是江辰走得那麼快,估計天天都有人找他聊詩詞,聊歌賦,聊人生哲學,共同探討業務上的問題。

在典南商看來,江辰就是心虛,不然的話,怎麼會選擇“狼狽而逃”呢?

雖然江辰在這一年內搞風搞雨,搞出了不小的動靜,讓典南商都覺得江辰張狂無比,可是作為聞人正欽定的紀檢組長,江辰在這一年內,只要沒有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就沒有人敢輕易動他,甚至在典南商看來,江辰的揚名也是有內幕的,這一切都是總裁聞人正的安排。

典南商是當過紀檢組長的,他當了五六年的紀檢組長,遇到的事件還沒有江辰一年遇到的多,這讓典南商如何相信,這其中沒有內幕?在他的心裡,這是總裁聞人正為了照顧自己的面子搞出來的!

不過,現在都過了一年了,聞人正的面子也照顧夠了,江辰如果再搞七搞八,肯定會似的很難看。

典南商很嫉妒江辰,因為他覺得江辰跟他是同一類人,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

可惜同人不同命,江辰有聞人正罩著,混得風生水起,而他卻被“流放”到了荊州省這邊……

典南商為什麼要搞荊楚傳媒,為什麼要徹底改變集團產業在江夏市的佈局,除了他的瘋狂,就是因為嫉妒,直到現在不知道,典南商還不知直到,江辰已經不再是紀檢組長了,而是紀檢股長!

按道理說,典南商不可能不知道江辰升職了的訊息,紀檢組長、紀檢股長、省域產業負責人、區域產業總管可都是有登入華國總公司內網的資格的,一般情況下,是不大可能錯過這麼重要的資訊。

可問題是,因為何光昌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總務科那邊遞交舉報報告,已經觸犯了典南商的底線,這些天,典南商一直忙著折騰荊楚傳媒,折騰江夏市內的集團產業,根本就沒有去關注內網的訊息。

其他人又不知道典南商不知道江辰升職了的訊息,像他這麼瘋狂的傢伙,壓根就沒有朋友,所以並沒有人提醒他,如此一來,被他嚷嚷了兩次算什麼東西的江辰,已經是紀檢股長了!

在成為紀檢股長之前,江辰要對付典南商並不是那麼容易,可是現在的話,不說輕而易舉,但絕對不是很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