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笑著吃完了飯,剛準備出門王恆被母親攔了下來。

“你小子給我說實話,你和這個田丹什麼關係,她比你大多少?啊!”

“媽!這是我同事,我們之間真沒什麼特殊的關係,我上哪打聽她多大歲數。您別操心了奧!我有什麼情況我一定早早和您彙報。”

王恆安撫完母親就和田丹一起出了門。

“說說看你準備怎麼說服閆右山帶我們進剿總?”

田丹拉著王恆走到一處僻靜角落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王恆其實心裡也有些沒底,說不出個所以然,轉頭問田丹。

“你搜到馮青波埋的東西了嗎?”

田丹回覆道。

“找到了,花名冊,暗碼、錢和一部電臺。”王恆追問道。

“沒別的了嗎?比如什麼賬本,之類能證明沈世昌是特務的證據嗎?”

田丹嗤笑道:“你想的美,馮青波沒事幹,把自己的罪證寫下來啊?”

王恆有些撓頭,看來只能用自己先前的想法了。隨即王恆帶著田丹一路來到了冼登奎所在的商會。和在一邊放哨的牛大壯打了聲招呼,把人招呼過來詢問道。

“大壯,這幾天生意怎麼樣。”王恆拉著牛大壯朝一邊走去。

牛大壯憨憨的笑道。

“王先生,好久不見,這幾天生意還行,來往的人少了不少。”

“上次的事你辦的很不錯,好好努力,我去找冼老闆還有點事。”王恆說著就帶著田丹朝裡面走去。

對王恆來說這裡算得上熟門熟路了,但是因為冼怡,王恆有些不太想來這邊找冼登奎尋門路。

冼老闆的門衛恭敬的把王恆引了進去,冼登奎快步迎了上去朗聲說道。

“王老弟,你可很久沒來老哥我這了,是不是對老哥我有什麼怨言啊?”冼登奎裝做現在才看見田丹,佯裝吃驚的問道。

“王老弟這位是?”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田丹。先不說這些,我來是有些麻煩事來找老哥您幫幫忙!”

冼登奎都望著王恆顯得有些疑惑。

“不知道我冼某人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儘管吩咐!”

對冼登奎這種商人來說,價值是最重要的,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標價,王恆想讓冼登奎出手幫忙就要拿出足夠的價碼。

“冼老闆,我呢喜歡有話直說,不喜歡兜圈子,我聽說您和保密局有些來往是嗎?”王恆看著冼登奎面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接著說道。

“別誤會冼老闆,我們不是要秋後算賬,這是有事想您幫忙!”

“不知道,王老弟需要我這把老骨頭做些什麼?”冼登奎掛著笑問道。

“不知道您有沒有和沈世昌做過生意?”

“沈世昌,是那位剿總的沈世昌嗎?”見王恆點頭冼登奎接著說道。

“這沈世昌一直是剿總的參議,哪看的上我們這些小商小販的,我們沒打過交道,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

王恆追問道:“冼老闆您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

“現在有個叫柳爺的人一直在內城做生意,手眼通天什麼生意都敢做,很厲害前一陣子有人得罪了她,出面平事的是沈世昌手下的一位軍官。外面竇再傳這人是沈世昌的情人。”

王恆聽著這話低頭思索起來,這沈世昌的情人多半是白手套,那裡多半會有些沈世昌的黑料,王恆問道。

“冼老闆,您知道這柳爺住在哪裡嗎?”

冼登奎笑道。

“這我還真知道,他人在東交民巷一處洋樓,算是獨一棟,你到哪裡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