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解雨臣去二月紅那邊學習時,解母也跟上了車。

解母笑吟吟道:“今天早上正好有空閒,雨臣,媽媽送你去學習。”

解雨臣知道母親的意思,配合的點了點頭。

雲瓷沒跟他們去後面擠,而是來到副駕駛落座。

車輛緩緩啟動,載著三人前往二月紅家。

解雨臣跟著二月紅不僅僅是學戲,他也會學身手、易容術、縮骨之類的。

他在那邊練,雲瓷在另一邊練,二月紅和解母就在另一邊聊天。

雲瓷敏銳的耳力有聽到他們提及自己,但解母也僅僅是向二月紅確認了一下雲瓷是否可信,在得到可信的答案後,便告辭離開。

“你練的這個是什麼?”

雲瓷看向詢問的解雨臣:“你感興趣?”

解雨臣點點頭。

年少知事的他,很明白實力的重要性。

“這是可以修煉出內力的武技。”雲瓷站定,重新擺好起始架勢,偏頭看向解雨臣,“來。”

解雨臣眼睛一亮,學著雲瓷的樣子,擺好動作。

雲瓷一步一停,帶著解雨臣從頭過了一遍。

解雨臣不算精準的跟完全程,然後雲瓷才帶著他一一拆解,並調整他出錯的地方。

二月紅送走解母后,回來看到的就是雲瓷教解雨臣的場景。

他倒是沒有自家徒弟只能有一個師父的想法。

對於雲瓷的內力,二月紅也是很感興趣的,他差人搬了椅子,就在廊下落座,遠遠的看著兩人練習。

解雨臣很專注,儘管始終沒能感覺到所謂的‘內力’,但他還是堅持的,一遍遍的去打,大概在第十幾遍的時候,才將將摸到一點‘線頭’。

然後就更興奮了,連午飯都不是很想吃。

二月紅等了會兒,然後親自來拎人。

別看他現在已經是八旬老人了,但一手拎一個的力氣還是有的。

被拎的雲瓷和解雨臣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露出笑容來。

下午解雨臣就不能跟著雲瓷學習了,二月紅這邊也有課程安排。

解雨臣在那苦哈哈的學,雲瓷趴在樹枝上美滋滋的看。

學習全程,解雨臣都沒有分過心,更沒有向雲瓷露出什麼羨慕的眼神。

他汗如雨下,白皙的小臉泛紅,卻倔強、堅強的,沒有喊一聲累。

雲瓷靜靜的看著,直到晚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