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雲瓷聊了很多。

將真實的他擺在了雲瓷的面前。

“——這才是真實的我,我未來可能還會向以前一樣,工作、臥底…危險會盤旋在我身邊。”安室透認真的看著雲瓷,“甚至,我可能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

“雖然透你想的這麼長遠我很高興……啊,抱歉,雖然知道你的本名是降谷零,但我稱呼你‘透’有些習慣了,要改的話可能需要時間。”

“沒關係,降谷零是我,安室透也是我,按你舒服的稱呼來就好。”

雲瓷點點頭:“那,透,認真講,你的偵探工作也不比公安安全哦。”

安室透一怔,隨即失笑:“是啊……”

“所以,我既然敢追求你這麼久,那肯定是已經做好了這些準備。”雲瓷故意道,“而且,我的工作有時候也蠻忙的。”

她發出一聲非常刻意的嘆息:“熬夜加班吶……”

“我們彼此都有忙的時候嘛,很公平。”

雲瓷的眼神溫柔,嘴裡說著寬慰的話語,讓安室透一時看呆了去,沒忍住上前,將她抱住。

雲瓷的聲音戛然而止,抬手在安室透的背上摸摸。

“這是哄男朋友時該有的動作嗎?”

安室透聲音裡滿是無奈。

明明他才是年長的那個。

雲瓷聽到他的自稱,唇角上揚的弧度加深。

“所以,你這是答應我的追求了嗎?安室先生?”

“可以嗎?你願意成為我的女朋友嗎?”

“明明是我在問你。”雲瓷失笑,“不過嘛,好啊,男朋友。”

地上散落著數量不少的酒瓶。

本來分隔兩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一起,互相依偎著,賞著今晚明亮的月。

花園裡的花卉落了又開,一些果樹上已經碩果累累,將枝條都墜彎了幾分。

安室透的呼吸已然平穩,面上帶著些酒後的紅暈。

雲瓷的視線從安室透的臉上移開,重新落回夜景上,手裡還端著一杯沒喝完的酒。

“!”

安室透猛地驚醒,雙眸戒備且警惕的掃視四周,在看到雲瓷時,表情才恢復。

雲瓷握住安室透的手:“做噩夢了嗎?”

安室透將頭重新枕回雲瓷的肩膀上:“嗯。”

“那都是夢啦,沒關係的。”

安室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