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將饅頭掰開,把肉夾進去,然後遞給沈青竹。

“吃吧。”

沈青竹沒有接過饅頭夾肉:“你自己吃。”

轉而拿起一旁的生肉。

旁邊的新兵們面面相覷,也一咬牙拿起生肉開始啃。

雲瓷沒什麼所謂的吃起自己這份。

她是真的吃不來生肉。

況且自己也有永遠不需要吃生肉的實力。

大抵是因為只有雲瓷一個吃這些,教官們並沒有來制止,而是選擇無視。

剛吃沒多久,假面小隊的幾人進來了。

原本對他們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孫老,對待假面小隊完全變了個樣子,還上了一桌豐盛的美食,讓左手生肉、右手饅頭的眾新兵看直了眼。

沈青竹的眼神兒壓根就往那邊跑,還阻止了李亮他們去看。

“再看更吃不下去。”

這話一出,同桌的幾人都收回視線,哪怕那飯菜的香氣一直在鼻息間徘徊。

雲瓷還聽見有人在小聲嘀咕。

“我吃的是美食,我吃的是美食……”

然後眼一閉,把肉塞嘴裡啃下一大口。

都是狠人。

教官們並沒有留給他們太多的吃飯時間,時間一到,哨聲準時響起。

雲瓷跟在沈青竹身邊,問道:“我身上有沒有味道?”

沈青竹拽拽的走著:“就是有,也被那些特殊小隊的食物味道蓋住了。”

“說的也是。”雲瓷壓低聲音,“青竹,我覺得這段時間的飯菜都好不了了,我們約個地方,晚上開小灶?”

沈青竹眉梢一動,掃眼苦著臉的小弟,輕輕點頭。

集訓營的訓練強度很高。

但肉眼可見的,這些新兵們的實力一日強過一日。

然而在雲瓷的記憶中,令她最深刻的不是這些訓練,而是前往津南山進行極限訓練時,沈青竹的社死時刻。

“所以,青竹你真的給隔壁的大姐姐寫了114份情書?”

剛剛體驗完社死時刻的沈青竹,眼神還帶著幾分生無可戀,木著臉沒有回答。

雲瓷好奇不已。

她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

當時的沈青竹也才四歲,四歲的喜歡能是什麼。

雲瓷小時候還喜歡過一個男神呢,但時間太久遠,她已經連那人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雲瓷最好奇的還是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