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兒幾個別光聊天了,來端菜了。”眾人在屋裡聊的盡興,傻柱突然來了一嗓子。

“光顧著聊天了,把柱子給忘了。你們坐著我去端。”張霖說著就站了起來。

“霖子哥,你坐。我去我去。”許大茂嗖的一聲就竄了出去,“傻柱,別特麼喊了,小爺來了!”

“你是誰小爺,我特麼一擀麵杖我砸死你!”中院傳來了傻柱氣急敗壞的喊聲。

院裡的人們都習慣了,也沒人出來看熱鬧。

這倆人只要湊一塊就沒有不鬧的時候,院裡人天天看也煩,早就沒了新鮮感。

“來來來,回鍋肉~宮保雞丁~”許大茂端著倆菜進來還報了個菜名。

“大茂哥,你這要是去跑堂,指定不賴。”閆解成笑了一句。

“我這一表人才的去跑堂,你就得當大茶壺了。”許大茂從來不是個吃虧不反抗的主兒。

“大茶壺是啥?”閆解成問了句。

“哈哈哈哈哈,回家問三大爺去,沒準三大爺熟。”許大茂哈哈大笑。

“行了大茂~別逗解成了~”李學文攔了一句,這要是閆解成真回家問了,他晚上想看會書估計就夠嗆了,閆家得站門口罵半天。

“不跟你們扯淡了,我繼續端菜去。”

“大茂,我跟你一塊去吧。”李學文說了一句。

“不用,學文哥你坐,一兩道菜的事。”許大茂轉身出了屋。

“霖子哥,大茶壺是啥?”閆解成看著許大茂出去了,還是好奇的問了一下張霖。

“額,這個大茶壺就是……”張霖還糾結著怎麼解釋,旁邊的劉光齊直接說了:“大茶壺就是八大胡同裡邊幹雜活的。”

“許大茂,我操你那個嘴!”閆解成站起身跑去了中院。

“別鬧別鬧,我端著菜呢啊。這菜要是灑了,把三大爺賣了都賠不起。”許大茂端著一盤菜躲著閆解成的腳說道。

“許大茂,你特麼才是大茶壺!”閆解成氣的直咬牙,又不敢真下腳踹許大茂,不然讓自己賠菜咋辦,主要是這個菜還真不好買。

“霖子哥,看這個菜硬不硬,我媽昨天拿回來了,我就給偷出來了。”許大茂端著菜給張霖看。

“嚯~蔥燒海參,這海參不錯啊。”

“婁家婁老爺給我的我媽,我媽帶回來的。”

“婁老闆這生活確實不錯。”

“那人家外號婁半城,肯定差不了啊,聽說他家有放錢的錢庫。”許大茂吹著牛。

“錢庫?那得多少錢啊?”閆解成嚥了咽口水。

“反正給我花的話,我覺得我三輩子都花不完。”劉光齊接茬。

“唉,醒醒,醒醒。他再有錢跟咱也沒關係,我家八輩貧農,他家是資本家。”許大茂說。

“說的誰家不是貧農一樣。”傻柱端著菜進來了,“霖子哥,燉雞,水煮肉片。知道你愛吃辣,今兒又做了幾個川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