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賀堂很是好奇,難道又是微表情看出來的?

“他說的那個點,我正好就在那個瑰市。我轉遍了,可以確定沒有任何一個人只賣兩個花瓶,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體型像他。”張霖斬釘截鐵的說。

賀堂完全沒想到是因為這個,真是巧合他媽給巧合開門——巧合到家了。

“好了,這確定他這錢確實是來路不明瞭,而且他有意隱瞞,下來怎麼弄?”

“咱們去跟科長說一下,晚上布控跟蹤吧,用本辦法,看看他最近是不是有異常舉動。”

“也只能這樣了,別的線索也沒什麼。”

倆人帶著筆錄隨即來到了王科長辦公室。

“科長,這是筆錄。”賀堂把筆錄遞給了王科長。

王科長接過筆錄,仔細的看了起來。

“祖上的花瓶?賣到黑市了?這能確定嗎?”

“科長,已經確定是說謊了。”

“嗯?張霖看出來的?”王科長詫異的看了一眼倆人,隨即想到了張霖會微表情。

“不是,是那天張霖正好在那個黑市,而且確定沒有隻賣兩個花瓶的。”

王科長現在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真的是太巧合了。不過也正應了那句老話嘛,無巧不成書。

“科長,現在怎麼辦?”張霖沒有把倆人商量好的說出來。

“現在沒有多餘的線索,所以一是要對李福祿進行布控跟蹤,看他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二是對周邊和他工作單位以及他常去的地方進行細緻的調查走訪,雁過留痕,我不相信他的錢是憑空冒出來的;第三是聯絡一下街道辦那邊,看街道辦有沒有新的線索出現。”

“還是科長您考慮的周到。”賀堂拍了個不是馬屁的馬屁。

“行了,別說沒用的。今晚你倆去他家附近蹲點吧,明天再換別人。其他的任務我安排別的同志去。我先去一趟所長那。”

“是。”

“是。”

領到任務的兩人沒有逗留,直接回去換了便裝。他們對周圍還是比較熟悉的,但是沒有熟悉到很深的程度,一會要先過去踩踩點,避免出現錯漏或者其他意外情況。

來人來到蓑衣衚衕,開始在附近轉悠。

蓑衣衚衕不長,三百米左右,也不寬,大概只有3米,東西走向。蓑衣衚衕東起南鑼鼓巷,南至福祥衚衕,北鄰雨兒衚衕,東西走向,西端南折,呈曲尺形。

2號院曾經是溥任的家,說溥任大家可能不熟悉,但是他哥哥叫溥儀。書中與現實相比,會有一些調整,現在這裡是個大院,與南鑼鼓巷95號院相同。)

李福祿住在前院西廂房,跟閆埠貴家一個位置,不知道是不是當老師的都有“西席”這個癖好,反正李福祿也是住在西廂房。

院裡戶數和南鑼鼓巷95號院也差不多,也得20來戶。人口多,實際情況就會比較複雜。

張霖兩人考察完現場情況之後,覺得倆人盯住這個有點困難,只能再去申請人手。

王科長又派了嶽龍過來,但是張霖又單獨申請了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