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怎麼回事?”張所長站在偵保科辦公室,一臉的嚴肅。

“如此這般,如此這般。”眾人紛紛回答。

“行啊,你們真行!這是哪?這特麼是派出所!”張所長聽完,怒髮衝冠,“上級辱罵下級,還侮辱人父母?你特麼把你運輸黨那套帶過來了?!”

“還有你,上班第一天就打領導,你想幹嘛!你以為這還是戰場上?那是你同志,不是美國鬼子!”聽張所長對兩人說的話,就能明顯看出偏向。

“張所長,話這麼說不對吧?田副科長只是簡單的問了一些問題,就被張霖毆打,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不是你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就行的。”陳副所長站了出來,還是給田副科長站臺。

“你們倆跟我們過來,你們其他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很閒嗎?”李教導員說。

五人來到張所長辦公室;

“說說吧,你們倆想幹什麼?”李教導員點了根菸,斜靠在椅子上,問道。

“我沒想幹嘛,就是聽不得有人侮辱我父母!”張霖梗著脖子道。

“還沒想幹嘛!你對你的領導動手了!而且下手很重,聽說還帶著招式啊,姿勢還特麼挺標準啊!你這套習氣從哪學的?!嗯?!”陳副所長厲聲問道。

“您別管我哪學的,領導,這有個領導的樣子?哪個領導上來侮辱自己下屬父母的?還是真特麼把這當運輸黨了?!”張霖看不慣陳副所長的樣子,張霖秉著一個信念,道不同,弄死。

“少特麼扯別的!我和田副科長,現在都是我黨的幹部,都是這個派出所的領導!”陳副所長不敢讓這個帽子扣死。

“噔、噔!”張所長敲了敲桌子,“田副科長,來,你說說,你為什麼無緣無故侮辱張霖父母?!”

“我沒有侮辱他父母啊,我就是單純問了一下張霖父母是做什麼的。”田副科長還在狡辯,畢竟他也知道,他今天說的話確實過分了。看不慣張霖歸看不慣,在公共場合說那些話,這是自己把把柄送到人家手裡的。

“哦?問問張霖父母是做什麼的?剛才我在你們辦公室聽到的可不是這樣的,你是說你們辦公室全部偏袒張霖,說謊了?”張所長追問道。

“這……這……”田副科長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陳副所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管怎麼樣,在所裡打架,尤其是打領導,這個風頭不剎住不行!”陳副所長對這件事定了自己這邊的調子。

“好了,兩邊都有錯,這樣吧,你們倆暫時先停止一切職務,回家等通知。”李教導員拍板定論。保護性停職,一章之後直接弄死)

“是!”張霖回答很乾脆。

“這~行吧。”田文靜就有點不情不願了。

“你們先出去吧。”

張霖和田文靜出了所長辦公室,一起往偵保科辦公室走去,二人拉開的距離有點大,不時互相瞪一眼。

回到辦公室,屋裡眾人紛紛看著兩位,畢竟一個副科警員、一個科室副科長,倆人打架,大家也都八卦啊,想看看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看特麼什麼看!你們都很閒嗎?!”田文靜吼道。

張霖就無所謂了,愛咋咋地,麻溜的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把桌子上的東西放進書包。“科長,嶽哥,我先回家了啊.”

“啊?哦。”嶽龍懵逼的回道。

王科長則站了起來,和張霖一起往外邊走去。

“怎麼處罰的,你這還要回家?”王科長關心的問道。

“我倆暫時都停職,回家等通知。”張霖一臉的無所謂。

“哦?所長定的還是教導員定的?”王科長問。

“怎麼,就不能是咱們副所長定的?”張霖一臉玩味。

“呵呵,要是陳正東定的,那走的就只有你了。”王科長說到,“現在的處罰,目前來看還是照顧你的,回家歇兩天,又沒說具體的處罰,而且倆人定的標準一致,雖然田文靜有錯在先,但是你動手過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