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維羅回到禮堂後。

“一切都...沒事吧?”

在校醫院的門外。

剛才德維羅與鄧布利多交談的地方。

此時斯內普正站在德維羅所坐的椅子後面。

鄧布利多還還坐在這裡。

“嗯,兩個孩子都沒事。”

鄧布利多微微點頭。

“我以為這裡很安全,鄧布利多。”

斯內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是的,我也以為。”

鄧布利多微微低頭有些黯然的說。

呼!

斯內普猛地吐出一口氣。

好似在平復自己的心情一般。

不看向鄧布利多。

“所以,你把預言的事情告訴他了嗎?”

鄧布利多緩緩的搖搖頭。

“但,我想他可能可以猜到些什麼。”

“所以我想,計劃可能要提前了。”

聽到這話的斯內普猛地轉身。

雙目死死瞪著鄧布利多。

“阿不思·鄧布利多!你帶出來的那幫瘋子殺了李和奧羅拉,現在你還想要讓他們的兒子去送死?”

但是鄧布利多不為所動。

依然鎮定的看著斯內普。

“西弗勒斯,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做,只有你知道的足夠多,也只有你與他有真正流淌在身體裡的連結。”

...

“德維羅,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已經知道了什麼吧?”

在麥格教授的辦公室裡。

兩人坐在書桌的兩頭。

此時的德維羅正捧著一杯熱茶。

“是的教授,校長將我們家的情況都告訴我了,包括廷達羅斯隱修會,以及我父母和他們結仇的事情。”

德維羅抿了一口茶。

隨著暖流湧入。

精神狀態好轉了一些。

麥格教授聽到德維羅的話微微點頭。

“嗯,之前不告訴你,也是因為怕你在這麼小的時候,就接觸這麼沉重的事情,但是你入學以來的種種表現來看,你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成熟。”

說著麥格教授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

“當年你的母親好幾次和我說想當霍格沃茨的學生,很可惜,她一開始還是去了布斯巴頓,你和她真的很像,尤其是那一頭金髮。”

隨後麥格又提起了好幾件當初見到德維羅母親時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