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奈奈華姐在囑咐了賽巴斯幫伊織請了個病假之後,就帶著一臉羞紅的千紗,急匆匆的跑去買新的潛水服了。

塞巴斯依稀還記得,當時那抹沾在自己草莓蛋糕上的,疑似是果醬的紅色東西,自己到最後也沒有敢吃進肚子裡。

.....

數日之後,許久未見了的耕平,獨自一人在學校門口靠著牆壁,身上依舊穿著那件拉風的拉拉子閣下痛衫,絲毫不顧及那些在校門口來往出入的學生和老師的目光。

忽然的,原本雙手抱胸靠著牆裝深沉的這傢伙,像是感應到了什麼,鼻子微微抽動,忽然猛地抬頭,眼睛中綻放出了光芒:

“呦!塞巴斯、伊織,你們兩個可算是來了!”

“啊,是來了。不過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站在門口等我們了?總感覺莫名的好丟人啊。”

在耕平的對面,塞爾巴斯攙扶著一拐一瘸的伊織,來到了校門口的耕平面前,隨後便把走路不利索的伊織往前一推,推進了耕平懷裡:

“你幫我扶著這傢伙一會兒,一路上累死我了。”

“可惡,塞巴斯你這混蛋,你這麼對待傷者,以後會遭到報應的!”

被推到耕平懷裡的伊織,滿臉悲憤的朝著巴斯詛咒道。

“誰管你了?還不是怪你這傢伙嘴賤,你看我不就一點事兒都沒有嗎?非要自己去開那個口。”

塞巴斯不耐煩地拍了拍自己身上沾到的灰塵,同時對著伊織無情的吐槽道。

“我說啊你們兩個,雖然過了好幾天,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伊織到底是怎麼才能傷到了這個模樣的?”

耕平費力的接過了行動不便的伊織,把他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同時順口問道。

已經匯合了的三人,一邊聊著,一邊開始向著校園內走去。

“還能是什麼原因,不還是伊織的那張嘴嗎?因為說了不該說的話,因此被家裡的姐姐給下手教訓了一頓。”

賽巴斯一邊走一邊說著,又轉頭看向被扶著的伊織痛心疾首道:

“我說伊織,要不你乾脆找個機會把自己弄啞得了,總感覺你要是啞巴的話,以後能多活十年的。”

“要你管,誰能想到奈奈華姐這回這麼生氣啊?”被攙扶著的伊織那邊,也是不無委屈的說道。

“你們說的那個奈奈華姐,我之前也見過幾次。也沒感覺有多恐怖嘛。”

耕平也適時的插嘴,感覺對面的這兩個傢伙對自家長輩的描述有些太過誇張了。

“誒?耕平你沒有被奈奈華姐教訓過嗎?”賽巴斯一臉驚奇的看著耕平。

“沒有啊,話說我去你們那裡也就只有幾次,人家幹嘛非要教訓我?”

“那就不跟你說那麼多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帶你體驗一下。”

“誒,這種事還是算了吧.....”

三人就這麼吵吵著,一路走進了教學樓。

那些教學樓走廊裡,其他院系的老師同學們,在看到有兩位同學輪流攙扶著另一位行動不便的同學時,對此暖心的場景,頓時流露出了欽佩與善意的目光,連忙給他們仨讓開了道路。

甚至有幾位熱心的同學,還上前想要幫助一二。

“呵呵不用了....”攙扶著伊織的賽巴斯,臉上帶著假笑,推脫掉那些想要幫助的熱心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