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用鑰匙直接推門而入的嚴國雄,黑仔輝愣愣道:

“這個大門竟然不用上鎖?阿雄你們不擔心裡面的犯人逃出來嗎?”

“逃出來...?”

嚴國雄先是一愣繼而大笑起來:

“那要看他們能走得了再說。”

黑仔輝有些不理解他為什麼這麼說,但看著他一手拿著手電筒照明,另一隻手揪著蘇雄走進昏暗的建築中。

心裡不由有些發毛的喃喃自語道:

“真奇怪...

明明是大白天外面陽光明媚,怎麼僅僅一門之隔就這麼黑呢?”

知道這個世界有詭的黑仔輝想起蘇雄剛才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丟那星...有高人在此怕什麼,阿雄老表不也說他天天都要來兩趟嗎?”

想到這黑仔輝丟下心裡的擔憂連忙追了上去:

“阿雄老表等等我。”

走進建築藉助昏暗的燈光黑仔輝快速來到嚴國雄身邊,左顧右盼的觀察了內部一下環境,黑仔輝不由笑道:

“阿雄老表這裡看起來挺不錯的啊,一看就知道是經常有人在打掃衛生。

地上一塵不染,感覺瓷磚都可以當鏡子用了。”

說著黑仔輝的腳步還頓了頓,藉著昏暗的燈光在地磚上照了下整理頭上的髮型。

“這裡除了我基本沒有人會進來,有時候我也很奇怪這裡的衛生為什麼這麼幹淨。”

甩了兩下後黑仔輝心裡感覺一陣彆扭,但一時間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直到聽完嚴國雄的話後才猛然一驚,反應過來想到是哪裡不對。<d還說哪裡不對...

自己明明是用左手整理頭髮,但瓷磚下的影子用的卻是右手。”

想到這黑仔輝頓時感覺毛骨悚然,緊緊跟在嚴國雄身後不再說話。

在黑仔輝和嚴國雄眼裡一塵不染的環境下,蘇雄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象。

在蘇雄眼裡這哪是什麼一塵不染,分明就是個血肉地獄。

數以百千計一看就兇狠殘暴的犯人此時不斷髮出哀嚎慘叫,因為他們都在經歷著一場場恐怖的酷刑。

凌遲,抽腸,釘刑,錘刑,蟲刑,輪刑凱瑟琳輪),烤刑,鼠噬,水刑,竹刑,烹煮等等數十上百種刑罰。

這些犯人受到這些刑罰而死,死後依然被一種無形力量干擾讓他們不斷重複這些刑罰。

越看越恐懼的蘇雄,止不住的渾身不斷顫抖。

“這座監房囚禁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