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吵著吵著,望恆突然出現,拉著一大堆支持者給強行截胡了。

這群人一看,我去,半壁江山,從政從商從軍還有搞科研的……

打個屁。

然後他們不情不願的在威壓下先把人魚給交給望恆“保護”了。

千叮嚀萬囑咐。

“要好好照顧她,不要帶去海邊玩,最好家裡挖個水池養著,醫療團隊也要準備好。”

望恆嘴上說著好好好,肯定養起來,絕對不放走。

然後,過了沒幾天,人魚治好了傷口,挑了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望恆組織一群人開了個熱鬧非凡的遊艇派對。

遊艇在海面上疾馳,行駛出海後,趁著眾人狂歡之際,望恆就把人魚扔海里了。

那些人問起來怎麼辦?

船上這麼多人誰知道她怎麼跑出去的?

查唄,拖時間唄。

反正現在還是沒有個結果,望恆還是該幹啥幹啥,彷彿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依舊悠然自得地過著自己的日子。

深市。

望恆回去了這裡的別墅,管家早早就安排好了房間與餐點,站在門口迎接。

海瀾住在隔壁,跟望恆做了鄰居,不過這個點兒還沒下班。

他適應良好,早就已經不需要管家時刻看守了。

望恆一邊吃飯,一邊開啟系統面板看著下飯。

七月毫不見外的站在桌子上一起吃。

系統面板記錄的很細節,侯文玄與海葉的故事還在繼續。

當年,侯文玄車禍以後,身體就落下來了大大小小的毛病。

這裡疼,哪裡疼,每到天氣不好,更是難受不已,恨不得撞牆。

侯家雖然有海葉的供養,卻一直髮展不起來,而且也開始倒黴了。

侯爺爺抽菸的時候突然中風了。

侯父出門遇到搶劫,被捅了一刀,捅在腎上。

其他的人也是各種各樣小病小災不斷。

把暗地裡監視的人都看懵逼了。

這是因為欺負人魚所以倒黴了?

搞的他們心裡也有點毛毛的。

望恆看著系統面板顯示的現場直播畫面。

“侯家這是又搬家了?”

七月搖搖頭:“沒有,這幾年沒有打掃加上平時忙亂,看著邋遢擁擠了許多。”

望恆哦了一聲。

現在正是中午,侯家一群人都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