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是要交罰款才放人嗎?”

陳光明記得原劇中,劉光天等人好像並沒有受到刑事處罰,可能不是主犯的原因。

於莉點點頭,解釋道:“沒錯,這個案子牽涉很大,有些事情還沒查清楚,得明天才能去贖人。

人家看我公公婆婆年紀大,又已經有兩兒子被關著了,才提前把他們給放了出來。”

“我怎麼看你一點兒也不著急呢?”

陳光明在她的臉上看不到半點擔憂之色,調侃一句。

於莉翻了個白眼:“我著急有啥用?”

一萬塊錢雖然不少,但不至於讓她傷筋動骨,只要餐館能賺錢,有沒有他閻解成都一個樣。

在她的心底裡,最大的依靠是陳光明這個孩子親生父親,而非閻解成。

陳光明目光看向坐在中間位置的易中海,“那這全院大會又是怎麼回事?”

於莉蹙眉道:“那個,我公公婆婆,還有二大爺二大媽、棒梗奶奶他們的住院費到現在都還沒交呢。”

陳光明這下明白了,這易中海八成是想讓院裡人一起湊錢,怪不得連他都被叫了回來。

原劇裡,是秦淮茹拿出錢來把這個窟窿給先補上的。

不過,在陳光明看來,秦淮茹這麼做,可不見得是她有多麼高尚,而是為了賺個好名聲,把院的幾個大爺大媽都捆綁在她戰車上,好把傻柱留下來。

現在她的錢全都打了水漂,自然不可能再拿出這錢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

就在這時,秦淮茹一臉無神地在槐花的攙扶下,從家裡走了出來。

槐花的臉上也帶著些許愁色,誰能想到一夜之間自己家窮的叮噹響,還好她不用擔心嫁妝和住房的問題。

“媽,您坐。”

小當已經提前一步把凳子擺好了。

秦淮茹沒有說話,低著頭,無精打采坐在長條凳上。

這一次,她所有的積蓄,甚至連賈張氏攢起來的養老錢,一下子全都打了水漂。

賈張氏的錢是她自己要拿出來的,見有利可圖,嚷嚷著也要投資。

秦淮茹之所以會聽信棒梗的話把錢全投了進去,最大的原因是心裡不服氣。

婁曉娥能夠明著地把傻柱套住,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錢,給他投資開餐館嗎。

只要她掙到了錢,自己未嘗不能也弄一個餐館,到時看傻柱還有什麼藉口去那邊。

所以一聽到棒梗說有發財的機會,而且還是二大爺劉海中的關係,她就輕信了。

畢竟院裡人都知道,許大茂之所以能掙到大錢,靠的就是劉海中的關係。

“大茂,你坐這。”

易中海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笑眯眯地看向許大茂說道。

“來了,一大爺。”

許大茂抖了抖身上的皮爾卡丹,得意洋洋地走了過去。

這麼好的出顯擺機會,自然不能少了這身“戰袍”。

“光明,你也坐到這邊來”

易中海站起身來,面露微笑地朝陳光明招了招手。

他雖然一直坐著那,但早就留意到陳光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