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討打是不?”

傻柱徹底被激怒,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眼中滿是殺氣。

許大茂一看這架勢,慌忙擺手,結結巴巴地解釋:“傻柱,你……你別亂來……我只是實話實說. . . . . .”

可傻柱哪能聽進去,他一把抄起桌上的茅臺酒瓶,就要砸過去。

許大茂見勢不妙,撒丫子就往餐館門口跑。

身後的酒瓶,如同一顆炮彈朝他飛了過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

“砰”的一聲,酒瓶沒砸中許大茂,落在了地上,碎渣子和酒水蹦飛四濺。

“孫子,別跑~”

傻柱扯著嗓子大喊一聲,追了出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秦淮茹整個人都懵了,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傻柱會欺騙自己。

剎那間,委屈如同潮水湧上心頭,心裡更像被刀割一樣難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她強忍著淚水滑落,跌跌撞撞跑出了餐館,不想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媽~”

小當和槐花擔心她出什麼事,急忙追了出去。

“這許大茂真是個攪屎棍,好好的飯局,被他攪和得成什麼樣?”易中海氣得吹鬍子瞪眼,滿臉怒容道。

劉海中也說道:“這傻柱也是,還想瞞天過海了。”

閻埠貴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我就說嘛,傻柱和婁曉娥之間的事,沒那麼簡單就過去了。”

. . . . . .

“許大茂,你心眼也忒壞了,這麼缺德的事你也幹得出來。”

劉海中一回到四合院,就直接跑到許大茂的家裡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許大茂一臉委屈地辯解道:“二大爺,這能怪我嗎,我哪兒知道這事傻柱連秦淮茹都瞞著。

再說,是傻柱先給我甩臉色的,你看他神氣的樣,我當然得拆穿他。

我當時喝得暈乎乎的,哪計較得來這麼多,誰知道就捅了這麼大個婁子呀。”

一旁的劉光天也幫腔道:“爸,這事還真不怨我許哥,這裡面的事連我都不知道。

許哥平時就喜歡跟傻柱鬥嘴,他也是話趕話就說出來了,誰知道這裡邊兒藏這麼大一貓膩。”

劉海中一臉怒容道:“不管怎麼說,許大茂,你也不應該酒後胡言亂語,信口開河,更不應該在秦淮茹面前提起。”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會對這事這麼上心,甚至可能還會幸災樂禍。

然而,上次他和老伴生病住院,三個兒子沒一個露面,最後還是秦淮茹一家幫照料、送飯。

自那之後,劉海中才深刻地意識到,兒子們未必就靠得住,往後說不定還得指望別人互幫互助,因此現在他才堅定地站在了秦淮茹這一邊。

他跟另外兩位大爺已經形成共識,絕不能讓傻柱離開秦淮茹,否則這個四合院的人心恐怕就要散了。

“我跟你說,許大茂,你必須向秦淮茹道歉,否則,我以後不跟你這樣的人合作!”劉海中說完,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出。

“爸!爸!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