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安荷停下動作。

“沒……沒事。”常逸塵嘴上說著沒事,但是捂著右側腰的手一直沒有放下,臉也漲得通紅。

“佩琳!”董怡看向柴佩琳。

人家都受傷了,這麼大聲地嘲笑是不是不好。

柴佩琳捂住嘴,“好,我不笑,我不笑。”

“你如果覺得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或者去醫院看看。”安荷看著常逸塵。

沒想到他軸成這個樣子,連拉伸也要和人比,完全不管自己的身體狀態。

“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常逸塵就是不回去。

他好不容易才成功加入組織,怎麼能就這麼回去!

安荷無奈,看向柴佩琳,“佩琳,你給他看看。”

柴佩琳已經不笑了,在董怡嚴肅的注視中,老老實實。

聽到安荷的召喚,不情不願地上前,比劃幾個動作,“你這樣做感覺怎麼樣,疼嗎。”

常逸塵看向安荷,這是在做什麼。

安荷示意他跟著做,要不然馬上回去休息。

常逸塵沒法,只能跟著柴佩琳做,“還行。”

“這樣呢。”柴佩琳又換了個姿勢。

常逸塵又跟著做了個姿勢,“有點。”

“那你這樣按疼嗎。”柴佩琳按著自己右腰上的一個部位。

常逸塵也跟著按了按,“還行。”

“沒什麼大事兒。”柴佩琳聳聳肩,“就是抻到了。”

說著又要笑。

董怡看過來,柴佩琳立刻捂住嘴,蹲到一邊去了。

常逸塵也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做得不對,但是當時確實有點上頭。

“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安荷無奈扶額。

她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魔力,能引得這麼個大佬屈尊降貴地跟在屁股後面,被嘲笑,被排擠也不走。

“行吧,那你下次注意點。這次也別不在意,回去如果覺得有什麼不舒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

“這是什麼意思啊?”滕浩澤看向陸裕,“你說去就去,你說走就走?把我當什麼了。”

“你說呢。”

陸裕也不廢話,停下來看著滕浩澤。

滕浩澤頓時沒聲兒了。

他特別怕陸裕這麼看著他。

陸裕認真看著一個人,沒有表情的時候,有一種很強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