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幾個人是附近的淘金者, 他們累死累活一年時間淘的金子還沒有金蟾精片刻功夫吸上來的多。這下把金蟾精捉住了,只要讓金蟾精把吸進肚子裡的金沙吐出來就行了。

而且這金蟾精還可以反覆利用,把它用鐵鏈子拴起來,就像漁夫操控鸕鷀捕魚一樣操控金蟾精吸取沙金。鸕鷀捕的是魚,這金蟾精吸上來的可是金子啊!有了這東西就等於是有了一座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金山啊!

這群人興奮的手舞足蹈,醜態畢露的圍了上來。

就在他們滿心幻想著即將到來的榮華富貴,迫不及待地想要大撈一筆時,被困在網中的金蟾精卻陡然發動了反擊。

只見它突然從腰間的一個短小的劍鞘之中抽出了一柄一尺長的短劍。短劍甫一現世,便散發著幽冷而神秘的光芒,彷彿訴說著不凡的來歷。

金蟾精迅速往短劍之中灌注靈氣,剎那間,短劍光芒大盛,刺目耀眼,彷彿一輪突然綻放的烈日。緊接著,金蟾精猛然揮手,那看似堅固無比、足以困住任何獵物的網,在這凌厲的一擊之下,竟如脆弱的薄紙一般,瞬間被輕易撕開。

但金蟾精的反擊並未就此停歇。它再次施展法術,繼續往劍中灌注靈氣。眨眼之間,短劍如春筍拔節般迅速生長,瞬間長大成為一把三尺長劍。

金蟾精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與仇恨的火焰。它猛地揮動長劍,以雷霆萬鈞之勢,對著眼前那群還沉浸在貪婪喜悅中、尚未回過神來的淘金者橫掃過去。

這飽含靈力的一劍,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所到之處,慘叫連連。那群淘金者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齊刷刷地攔腰斬斷。

鮮血如噴泉般沖天而起,在空中綻放出一朵朵淒厲的血花,而後紛紛灑落,將地面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金蟾精深知此地危機四伏,不可久留。它警惕地環顧四周,擔心茂密的樹林中還隱藏著更多未知的危險。

於是,它一刻也不敢耽擱,轉身朝著河水的方向亡命奔去。這條河還是比較深的,他準備跳進河中逃走。畢竟他也是善於游泳的。

與此同時,不遠處正在酣戰的和尚與道士,也在這混亂的局勢中停下了手中激烈的動作。

他們如夢初醒,突然意識到,如果讓金蟾精就此逃脫,那麼二人之前為爭奪寶物而展開的這場殊死搏鬥,都將付諸東流,變得毫無意義。當下,擒住金蟾精成了他們共同的目標。

二人眼睜睜地看著金蟾精朝著河邊狂奔而去,心急如焚,腳下生風般緊緊追趕。只見金蟾精一路疾馳,眨眼間便來到了河邊。它毫不猶豫,縱身一躍,恰似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長空,向著河面直墜而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河對岸的茂密樹林中,突然傳出一陣密集而尖銳的弓弦聲。

剎那間,十幾支利箭如流星般破風而出,帶著刺耳的呼嘯聲,向著金蟾精射去。其中,那張威力巨大的強弩更是連續發射出三支粗壯的箭矢。這些箭矢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猶如死神伸出的無情鐮刀。

巧之又巧,其中一支箭精準無誤地射中了空中正在跳水的金蟾精。這一箭蘊含著驚人的力量,直接穿透了金蟾精的身體。金蟾精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如同折翼的飛鳥,重重地倒飛回岸上。

落地後的金蟾精,身體蜷縮成一團,猶如一隻受傷的野獸。它的手中依舊死死地握著那把三尺長劍,彷彿那是它最後的救命稻草。此時的它,一動不動,看上去彷彿生命的氣息已經消逝。

河對岸的樹林中一隊人馬隨即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位身著厚重鎧甲的武官,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峻的光芒,每一片甲葉都彷彿訴說著曾經的戰火紛飛。

他手持長劍,神情肅穆,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他身後,跟著十幾名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他們步伐整齊,身姿矯健,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只見他們如鬼魅般迅速縱身越過河流,將倒在地上的金蟾精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和尚和道士看到軍隊的人突然出現,心中雖滿是不甘,但面對這股強大的勢力,他們也不敢有絲毫造次。無奈之下,只能各自長嘆一聲,帶著滿心的失落與無奈,默默轉身離去。

武官帶領著手下,小心翼翼地朝著金蟾精靠近。儘管金蟾精此刻毫無動靜,宛如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但武官憑藉多年征戰的經驗,心中始終縈繞著一絲不安。

他深知妖怪的詭異莫測,金蟾精中箭後卻未現出原形,很可能只是陷入了昏迷,隨時都有可能發起致命的反擊。畢竟,在他所知道的無數奇聞異事中,妖怪一旦死去,必然會現出原形。

武官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劍,暗暗運轉內力,將全身的力量匯聚於手臂。他高高舉起長劍,劍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宛如一道凌厲的閃電。

而後,他猛地發力,對著蜷縮在地上的金蟾精狠狠劈下,這一劍蘊含著破山碎石的力量,彷彿要將大地都劈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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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原本看似毫無生機的金蟾精突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它雙眼圓睜,眼眸中燃燒著熾熱的怒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兇光。

只見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暴起,揮動手中的長劍,以自身為中心,飛速旋轉起來。長劍裹挾著強大的靈力,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劍幕,向著周圍的人橫掃而去。一時間,寒光閃爍,劍氣縱橫,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