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鬱?”張文靜詫異。

“嗯,末世能有幾個不瘋的,當初她親眼看著自己爸媽變成喪屍,相互啃食,她自己還眾叛親離,現在估計是被陸哥他們看到的實驗室畫面刺激到了。”

“盛雪應該沒有那麼脆弱吧……”

張文靜不確定地說,不過話雖然這麼說,心底又沒譜,想想盛雪年紀也不大,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就連她看了那個實驗室的畫面,都覺得沒有未來,死定了,不過她就算死也要去那個實驗室自爆,能拉幾個拉幾個墊背。

張文靜帶著這種詭異的同歸於盡心態去勸盛雪,一通勸說下來盛雪才瞭解她的來意,在聽完她的極端發言後,盛雪沉默。

她覺得張文靜可能比她更需要心理治療。

在她們倆相互折磨時,姜月也並不好受,這一次進階讓她的腦子疼得快要炸裂,飛速消耗的異能核提供的異能,快要趕不上她進階所需的速度。

陸以澤為了防止姜月進階時暴走的精神系異能,對其他人造成影響。

精神波動在空中幾乎實質化,姜月此時能清楚的感知著自己腦海深處被塵封的記憶,不少記憶畫面被戴上了鐐銬,她自己都無法解開。

姜月腦子裡的晶核不斷運轉,大量的異能被其吸收,但腦子裡的疼痛沒有緩解半分。

在她疼得用手抓傷自己之前,陸以澤用空間異能將她雙手捆綁。

“忍住。”

不近屍情的音調卻讓眼前快要發瘋的喪屍一愣,和她腦海裡的聲音重疊,姜月抬頭,眼眸一片血紅,只能看清一個模糊的身影。

和她記憶中的一直跟隨的身軀重疊,她粗喘著氣,理智依舊沒有回籠,像一隻快要發瘋的野獸,被強行按住利爪,按捺住自己本能吞嚥的渴求。

腦門上的青筋跳動地讓屍發疼,眼前模糊的血跡更加惱人,以及鼻尖處不斷瀰漫而出的高階食物的香氣。

吃了他,讓他成為自己的血肉,吃了他,吃了他,腦子裡的思緒,記憶,全部被這三個字佔據。

姜月跨坐在陸以澤身上,低頭時長髮落在陸以澤臉頰,輕微的觸碰不斷傳來癢意。

陸以澤眼神冷清的看著失控的姜月,姜月一片狼藉地位於上方,撐著手,暴露著自己的凌亂狼狽。

陸以澤望著她猩紅的眼睛,帶著上位者泰然若之的輕佻,陸以澤伸手,將姜月滑落的吊帶剝回原處,又一路劃過她的肩頸,碎骨,下頜……

看著她發瘋時也掩蓋不了的愛意暴露,看她被折磨到痛苦輕顫地控制本能,啃食的慾望最後化作一個不痛不癢的吻,落在陸以澤唇上。

陸以澤嘴角微微上揚,在姜月起身盯著他端詳時,不吝嗇自己的誇讚,“做得好。”

在這種極端條件下,依舊沒有發瘋,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已經遠超陸以澤對她設下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