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鄉星,資產階級政府大門外人聲鼎沸,超過10萬名白河群眾集結起來,將整個區域圍的那叫一個水洩不通。各種橫幅標語和旗幟在揮舞著,每個人都在吶喊著,在咆哮著,彷彿資產階級政府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似得。

當然,他們做了人事兒那才叫有鬼了。

在資產階級政府大門外,三個排的藍隊士兵全副武裝,穿著外骨骼和防爆裝備,手持警棍和防爆盾,虎視眈眈地盯著眼前洶湧的人潮。兩方在激烈的對峙中,但是卻沒有爆發任何的肢體衝突,顯得是格外的剋制。

這些橫幅明顯是經過了很久準備的,除了少數是自己寫的字以外,絕大多數都是印表機列印或者是燙印上去的。<的菲林帝國,去t的資產階級政府!”

“還我自由,還我白河!”

“興河!”

不少年輕人喊出了各種的口號,除了罵街以外,最多的就是興河這兩個字。無他,這兩句話符合白河人的口音和平仄習慣,最重要的,簡單。

突然,人群中走出來一位少女,這名少女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紮成了丸子頭,穿著的紅色旗袍在眾人眼中是那麼的醒目。外面披著的外套也是鮮豔的紅色,帶著鎏金色的花紋,與旁邊的群眾們的暗色和純色服裝顯得是那麼格格不入。腰間挎著一把由黃金和珠寶雕砌成的長刀。

旁邊一名青年將手中的大號喇叭遞給了少女,隨後少女走到了遊行隊伍的最前面,講起話來。

“白河人們!我是姬雪玲!白河王國末代王的第27代直系血脈”

“今天我們站在這裡,在新鄉星,在原本屬於我們白河的土地上。站在這塊我們的先烈流血犧牲的土地上。看看這把刀,我的先祖就用這把刀,曾經就在這個地方,砍死過上百個菲林帝國的特戰隊員!”姬雪玲抽出腰間的長刀,雪白色的刀身沒有一絲鏽痕,彷彿還帶著往日的輝煌和鋒銳。

“同胞們,就在我的面前,站著的是一個民族,一個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一個被奴役了整整400年的民族!在菲林帝國對我們的侵略中,我們失去了故土,失去了尊嚴,失去了我們所熱愛的一切!就是他們,菲林人,奪走了我們的一切,還在我們身上刻下了奴隸的印記!”

姬雪玲扒開自己的衣服領口,露出在鎖骨上的帶有恥辱性意味的菲林奴印。

“這些菲林人奴役著我們,在我們的頭上作威作福,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在我們的面前欺辱我們的兄弟姐妹—這個次元的主人,擁有高貴的白河血脈和尊嚴的兄弟姐妹!”

“只要這片土地,這個次元上還飄揚著菲林帝國的國旗,還有菲林帝國那令人作嘔的蝴蝶,我們的尊嚴就不復存在!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將自己從這個邪惡的帝國中解放出來,我們還需要足夠的生存空間!能夠讓我們恢復往日的榮光,站立在這片星空之下的生存空間!”

姬雪玲將刀指向新鄉星的資產大樓,高吼道:“生存空間不是靠乞求和哀嚎得到的,是靠鐵與血實現的!讓我們為了白河,為了自己祖先流淌的高貴血液,為我們的榮耀而戰!徹底打倒這個帝國!”

喇叭的聲音很大,而且像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音響一樣,哪怕在數公里外也能聽到姬雪玲的演講聲。

極具煽動性的演講讓本就有些躁動的人群徹底沸騰,一個個嗷嗷叫地衝破藍隊的封鎖,衝進了資產大樓。除了資產大樓,包括帝國軍部,帝國銀行,但凡有著帝國之蝶標誌的地方全都被狂熱的人衝進去打砸搶燒。

被煽動起來的白河人見到東西就開始破壞,看見頭髮不是黑色的就打,最後演變成了謀殺。在有帝國之蝶標誌的地方工作的白河人也倒了血黴,在被審問“你為什麼給菲林人賣命”之後就被群毆。甚至在帝國銀行中,一名大堂工作的白河姑娘因為沒有及時證明自己的身份,就被四個憤怒的白河人抓起來連打帶踹在摔,等這四個人走後,姑娘已經有進氣沒出氣了。

這場遊行示威很快就演變為整個新鄉星的全面暴動,各地的軍事部門和武裝倉庫大面積失竊,而本應該鎮守新鄉星的帝國陸軍一個個都如同喪家之犬,透過太空電梯直接逃亡到太空站中。還有不少隨艦的暴風突擊隊則是在幫助下解除了奴印和控制器,當場就拿起武器對準了帝國的軍隊和自己的長官。大量的在軌帝國軍艦都被奪取了控制權,菲林軍官和士兵死的死跑的跑。

而那些想要從新鄉星趕緊跑路或者支援的帝國艦隊,則是被早就埋伏好的白河復國軍的軍艦統統擊沉。剛完成跳躍,還沒來得及展開就被打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