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副會長,幻想病也是病,建議你去醫院好好檢查。”宋悅笙睨了一眼,轉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下次吃飯絕對要避開十二點到十四點的區間。

陽光太強烈。

戴著幽冥戒指也讓她覺得不舒服。

慕容樓留意到她的動作,輕笑一聲。

兩個人認識才多久,戒指都戴上了。

旁人都說江語川對宋悅笙深情。

呵。

在他看來,江語川所謂的深情比草還輕賤。

“小學妹,你擅自和江家訂親,好好想如何向武家解釋。”

慕容樓沒頭沒尾的話讓宋悅笙的眼底劃過一抹不解。

他這樣說肯定讓人調查過她,但她是避開劇情出現的名字所說。

所以,武聲是因她而出現的新人物?

有點兒麻煩。

宋悅笙扶著額頭晃了晃,腦袋比剛才還暈。

“笙笙,我們回去了。”

她抬眸朝江語川笑了笑,眼睛彎成了月牙。

“我們真是心有靈犀。我正想和你說回去休息。”

“嗯。”

江語川垂著眸,沒過多解釋。

笙笙沒注意也好,他會把幾條小尾巴全部砍斷。

兩人剛離開,慕容樓接了一個電話。

通話內容讓他想笑。

助人為樂?

不盡然。

武聲巴不得抓走淺煙,她不可能那麼好心。

杜右賤走過來,兮兮地笑著:“誒,慕容,你剛才和他們都說什麼了~~”

“想知道?”

慕容樓的薄唇輕啟,面容冷峻。

“崔虎,你不是說要打聯賽嗎?走了!”杜右一激靈,連忙拉著看戲的崔虎離開。

小時候家裡忙,他在慕容家住過幾年。

兩人年齡相差四個月,但按照親戚輩分,他應該喊慕容樓表大爺。

然後某一天,他看到這個表大爺為了不讓養的兔子溜出他的房間,直接動手掐死,拿刀做成了動物標本。